花岗村,赵广站在山顶看着皇帝陈武元拨给他的一万新兵,止不住的叹气,军师在一旁安慰道:“赵帅,虽然这批兵勇并非精锐,但二皇子的辎重武器不日将会到达,赵帅,现在西凉内忧外患,还请赵帅切莫不战而哀。”
“军师不知我心中所思,我担心的不是这一万新兵,而是那辎重武器。”赵广说道。
“我猜赵帅担心的恐怕是监理辎重的二皇子殿下吧。”军师开口道
“其实二皇子此次前来监军的目的,你我都心知肚明。我赵广这辈子生生死死见惯了,战死沙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白白浪费这么多性命,我实在不明白陛下的心思。这仗是打还是不打?”赵广开口道。
“打不打的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赵帅你怎么应对。”军师有些故弄玄虚地说道。
赵广轻笑了一声没有理会,转话题问道:“北魏那边动向如何?”
“回禀赵帅,北魏目前没有援兵抵达,仍然是帖儿木所在军队在驻守,目前他们似乎没有进攻的动向。”军师开口说道。
“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赵广突然心中燃起一点希望,“这北魏的皇帝也知道自己家底就这些,不可能任由帖儿木去赌。”
“别的都还没什么,只是”军师继续说道。
“只是什么?”
“北魏那边已放出消息,说,陈家县校尉宁死不降,已被北魏刺杀。”军师回道。
“军人战死沙场是他的荣誉,这件事我会上报朝廷,不会让他死不瞑目的。”赵广开口道。
“这是自然,只是,校尉死后,陈家县县令安淮客投降北魏,他们说是安淮客亲自斩了校尉的头,向帖儿木投降。”军师说的声音越来越小。
“大胆!”赵广一声怒吼。
“帖儿木如此藐视西凉,草菅人命,现在竟开始往我们西凉官吏身上泼脏水了!大战在即!如此阴险手段杀人诛心!谁都可以投降,但我绝不相信安淮客他会!”赵广大怒道。
“栽赃嫁祸如此明显!这个帖儿木是当我们西凉的将领都是傻子么?”赵广说道。
“大军还有几日粮草?”赵广问道。
“回禀赵帅,还有七日,七日后,陛下会从附近郡县为我们调运粮草。”军师回道。
“好!七日之内,必须得让帖儿木那帮鞑子们吃吃苦头!”赵广怒视道。
说罢,赵广便带着军师下山回到军营。
“集结军队,今晚我要夜袭北魏大营!”赵广说道。
“诺!赵帅。”众将领随后应和道。
铠甲撞击的冰冷声音响彻花岗村,一夜之间,赵广选出了八百骑兵作为快速部队,前去北魏粮草站烧了他们的粮草,而赵广自己则带着一千散兵佯装进攻。
“一万选八百,这八百精锐可是我军的苗子,你可得给我把他们一个不落的活着带回来。”赵广将宝剑赐给年轻将领蒋溪安。
“诺!末将遵旨!如若八百骑兵少了一人,末将提头来见您!”蒋溪安接过宝剑,随后亮剑吼道。
“今夜亮剑,只需成功,不许失败!”
八百铁蹄上都包裹了黑布来消声,八百匹高头大马配上八百骑兵,阵势十分肃杀。
赵广手里举着火把,随后望向身旁的一千步兵说道:“将士们,出发!”
因为是夜袭,步兵为了造势,一千的步兵身上绑满了树枝,走起路来沙沙摩擦的声音响声一片,脚底的脚步声也故意增加了许多。
从远望去,漆黑的夜晚,火把连绵不绝,队伍长不见尾。这一千步兵造出了五千兵勇的阵势。
为了掩护骑兵行动,赵广带着步兵率先向北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