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两人洗漱完坐在茶桌前分析着案情,顾初九抱怨道:“现如今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还不破案我们要破产了天天住酒店。”
“哈哈,看你急的,吴警官已经和我说了我们查案期间警局会帮我们报销一切费用,我们现在是协助警方办案算是编外人员。也可以当个兼职。”路鸣非笑着说。
“真的呀,他怎么不和我说哈哈。”顾初九说着就笑了起来。
“我和他打电话比较多,自然他想到什么就先和我说,其实和谁说都不重要,最后我都一定会告诉你知道的。”路鸣非说。
“也是,我们分析一下案情吧,我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林阳要把头割下来,他到底有没有推杨灵儿下山撞到石头呢?”顾初九疑惑的说。
“其实从找到头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死后才被割下来的,我怀疑林阳割下杨灵儿的头和师兄有双重人格有关联。”路鸣非说。
“你怎么看到就能判断头是死后割下来的,其实我还有一个疑惑就是粱文文的头去哪里了?吴警官在师兄宿舍并没有找到头。”顾初九说。
“看她头肉痕整齐,肉色干白就判断是死后割下的。至于粱文文的头还得等师兄醒后才知道,或许杀人的是他的另一个人格,这样的话那就是杨灵儿借师兄的手杀的。”路鸣非说。
“可是别忘了,今晚我们听到的杨灵儿说是师兄把人推到玻璃桌失血过多死的,头才是杨灵儿帮他割下来的伪造现场,还帮他乔装成一个女人帮他脱罪。”顾初九说。
“明天我们还是去医院一趟吧,我感觉师兄突然变成双重人格有点太突然,而且他是助教应该有很丰富的知识储备,如果发现自己有精神类疾病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病或者想办法治疗。”路鸣非说。
“是啊,而且他也不是什么深情的人有可能会变成杨灵儿的人格吗?况且他这种渣人仗着自己长得好看骗了很多女孩子不可能为一个而改变的。”顾初九说。
“他好看吗!他好看还是我好看顾初九你说。”路鸣非笑着质问道。
“呃,当然是你最好看,我说的是女孩子眼里他好看并不代表所有人。”顾初九求生欲满满的。
“那你第一次见我为什么没认出我来。还说我好看为什么记不住我的脸。”路鸣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