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朝恩顿时瘫软了下去。
但随即,他又故作姿态,站起来说道: “李光弼,你不过是一节度使而已,咱家是陛下身边的人,就算是陛下的一条狗,你也没资格杀!”
“哈哈哈。”面对鱼朝恩的说辞,李光弼冷笑道: “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李光弼为了大唐征战无数岁月,而今,你一祸国殃民的宦官在这里胡作非为,身为忠君爱国之士,今日就算天王老子在这里,我也要将你绳之以法,以震三军!”
“李光弼,你这个乱臣贼子,反了、反了!”
鱼朝恩破口大骂道,兰花指高高翘起,“咱家是皇帝的人,你们杀不得。”
“来人啊,拖出去斩。”
李光弼一声令下,侍卫们顿时冲进屋内。
见他们来真的,鱼朝恩当即大喝一声: “小的们,快来护主。”
鱼朝恩还想召唤自己带来的一百多亲随宦官,却不料李光弼当即冷笑道: “哈哈哈,死了这条心吧,就你那一百多虾兵蟹将,早已被我的将士们剁了,鱼朝恩啊,你就乖乖上路吧!”
“啊!”
闻言,鱼朝恩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
“不,我是陛下的人……”
“拖出去,斩!”
“李光弼,你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咱家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鱼朝恩大骂着被两名侍卫拖了出去。
“咔嚓……”
面对这位趾高气扬的宦官,刀斧手没有丝毫犹豫,一刀下去,鱼朝恩面带惊恐的头颅瞬间鲜血四溅,滚落在草地上去。
至此,这位历史上曾飞扬跋扈一时的大宦官就这样暴尸在漠北草原上,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