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便在蜀地广为流传。
有着三位妻子的陪伴,一家人在这山顶也算过得惬意,邓宏也没有岁月的孤独感,反倒是年轻了不少。
他的变化,自然也被朝夕相处的香兰与淑婉看在眼里。
见秘密被二人发觉了,邓宏也没有隐瞒,直接将自己的身份与来历告诉了二人。
小院内,香兰一脸心疼地看着邓宏,眼中充满了不忍。
“夫君,香兰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依偎在邓宏怀里,眼角的泪水默默的流出。
“这一世,就让我为你们而活吧!”
看着三位妻子,邓宏内心暗自发誓道。
很快,两年时间便过去了!
这天,邓宏决定带着三位夫人下山。
两年的时间,对于自己和杨宁这样的修道高人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可香兰与淑婉终没有承道之体,她们在山上待久了,对身心也无益,于是邓宏决定带她们去滇池定居。
一家人将小道观打理得干干净净,便下山了!
赶了半天的路,香兰她们累了,邓宏便停下了马车,带着她们来到了路边的一个茶棚。
茶棚内,一位身着白衣的青年男子独自饮酒谈笑风生,顿时吸引了邓宏的兴趣。
邓宏见他喝酒如喝水,便主动凑了上去。
“这位仁兄真是好雅兴啊,我看你饮酒如饮水,我这里有一坛上好的酒水,不知,仁兄可否赏脸与我同饮啊?”
闻言,青年男子停下了饮酒,他看了一眼邓宏,又看了一眼邓宏手中的酒,随后笑道: “有何不可?”
“好,难得有如此雅兴,今日便饮个痛快。”
说罢,邓宏打开酒坛,青年男子也很有礼数,急忙起身主动给邓宏倒酒。
“来,干。”
“干。”
二人都很豪气,巴掌大碗的酒,一口就不见底。
“好啊,好酒啊,我饮酒无数,可像仁兄这些的香酒生平还是第一次喝到。”
青年尝了邓宏的酒后,顿时高兴不已。
“好喝你我就喝个够。”
说罢,二人你敬我我敬你,邓宏更是喝酒如喝水,很快,一坛酒便已去了一半。
邓宏毫无醉意,而青年却也是脸眶微红。
“仁兄真是好酒量啊!”青年看着邓宏一脸敬佩,许是有几分醉意了,青年说着说着便诵起了诗。
“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青年朗诵完,又喝起了碗里的半碗酒。
他的诗刚朗诵完,邓宏却是嘴角微微一笑。
“冬去春来百花开,青城山下见兄台,百年酿得孤香酒,今日与卿共开怀。”
邓宏有感而发,也即兴做了一首诗,话音刚落,青年便直呼叫好: “好啊,好诗啊!”
“兄台说笑了,与你相比不值一提呀!”
邓宏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但还是假意问道: “酒已饮尽,还不知兄台名讳呢?”
青年拱手说道: “小弟李白,字太白,闲时喜好饮酒交友,今日难得与仁兄一见,不知仁兄名讳?”
邓宏拱手微笑: “邓宏,无字。”
“仁兄竟无字,真是怪哉有趣。”
见邓宏无字,李白不禁笑道。
“观兄台年貌,似大于我,李白好交友,今日又与兄台以酒对诗,不如便以兄长称您吧?”
闻言,邓宏默然: “如此甚好。”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