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要少与这些人来往,这些蛀虫于我们长孙家无益。”
“知道了父亲。”
另一边,邓国公府,邓宏坐在院子里欣赏着圆月,一旁的显儿不解地过来问道。
“夫君,今日是太尉寿辰,你与太尉向来交好,从武德年间便是挚友,今日他的寿宴,你不去太尉会不高兴的。”显儿皱眉道。
“我不太喜欢鱼龙混杂的场面。”邓宏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对那些个只会夸夸其谈的世家子弟,可没有好感。
“那也总得是要去的呀,毕竟太尉还是我们舒欣的干爹不是?”
“行吧,那我们晚点再去?”邓宏笑道。
“礼品我已经备好了。”
说罢,显儿便去将准备好的礼品拿了出来,邓宏看着显儿,也不禁感叹,这夫人太懂事了,这个家离了她还真过不下去。
晚些时候,太尉府的客人纷纷离去,邓宏才带着显儿屁颠屁颠地赶了过去。
“无忌兄,小弟来给你祝寿啦。”
邓宏进门那大嗓门就朝着里面喊道。
“父亲,叔父他们来了。”
长孙冲听见邓宏的声音,对长孙无忌说道。
“知道了,随我去迎接你的叔父。”
屋外,长孙无忌的几位儿子正一一拜见邓宏,显儿则跟着长孙无忌的几位夫人去偏殿叙旧了,她们女人之间的事情,邓宏也懒得管,有些关系,确实还得靠显儿这个女主人来维持才有用。
“贤弟,这宴席都散了,你咋才来啊!”
长孙无忌语气略有不满地看着邓宏说道。
“哈哈哈,我喜欢清静,更何况来找你这个太尉喝酒,人多了我喝不下去。”邓宏笑道。
“既然是来找我喝酒的,就请吧,冲儿,去叫下人们备上好酒好菜,为父要与你叔父饮个痛快。”
长孙无忌吩咐长孙冲去准备酒菜,自己则拉着邓宏往里屋走。
很快,一桌子好菜好酒就准备好了,长孙无忌屏退了所有人。
“贤弟,请。”
长孙无忌举起酒杯,却被邓宏抢了先。
“今日是兄长寿辰,理应我来敬兄长才是。”
说罢,邓宏郑重地敬了长孙无忌一个,长孙无忌也很痛快,二人一杯接着一杯,自先帝病重以来,二人许久没有喝得如此酣畅淋漓了。
“贤弟啊,你我都是先帝的托孤大臣,如今我为太尉,而你为司徒,先帝驾崩之际,曾一再嘱咐你我要好好辅佐陛下,如今,陛下虽已登基,但朝局却不见得稳定,你我身上的担子很重啊!”
长孙无忌喝了一杯酒后,颇为郁闷地讲道。
“是啊,如今大唐内已安定,外部隐藏的敌人却还存在,先帝临终之际,最为担心的便是外敌,等再过几年,朝局稳定后,我想劝陛下继续完成先帝未能完成的事宜,不知太尉以为如何?”
“是攻伐吐蕃和倭国吗?”长孙无忌问道。
“嗯。”
邓宏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