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人都是功不可没的。我们太子殿下感念左相大人相助之恩,决定要认下那位大人为义父,正好趁着生辰之日就把这个事给办了。您说这是不是大热闹?”
陆辞秋佯装高兴,“那可真是好事呀!要不怎么说我们太子殿下是神明呢!知恩图报,能认下敌国丞相为义父,可见胸襟与肚量。”
伙计点头,“正是这个理。现如今那位左相大人也离开南岳了,人到了七里灯城,依然官拜丞相,这也是太子殿下安排的。咱们怀北有希望了,今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伙计走了,剩下陆辞秋和白沭二人面面相觑。
白沭说:“你爹是真能混啊!没想到都到了这般田地,他居然还能到怀北来当丞相。怀北国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个背叛过国家的人,他们居然还敢用,就不怕再背叛怀北一次么?怀北人的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陆辞秋也觉得怀北人的脑回路不太正常,但更不正常的应该是那怀北太子。
“按说经过望京城那场战乱,陆萧元对于怀北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非但没有用,反而还会成为累赘。因为他活着的消息一旦传到南岳去,南岳就又多了一个必须要消灭怀北的理由。怀北人用他当丞相,图什么呢?怀北太子认他为义父,又图什么呢?”
事情又绕到了最初的那个疑点上:陆萧元为什么要帮着怀北人偷布防图?
到哪都是丞相,为什么要舍了南岳已经大权在握的地位,又到怀北去拼个运气?
万一怀北人卸磨杀驴,他不是全完了吗?
而且南岳这边还搭上了全家人的性命,他到底图什么?
这是一个未解之谜,除非陆萧元愿意说,否则外人是没可能知道的。
她在白沭房间里用了晚膳,二人趁着街上还在热闹着,又在街上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