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这又来个陆夕颜要啃她,太疯狂了。
她玩命一样地往府里跑,门房就在后头追,一边追一边说:“二小姐,形象,注意形象,府里来客人了!是来找您的,还带了很多礼物,都等了一整天了。”
陆辞秋一下就站住了,转头问门房:“谁来了?是我认识的人吗?”
门房说:“应该认识吧?算是咱们府上的亲戚。”
一听说是亲戚,陆夕颜就问:“罗家?还是云家?要是云家的话,赶走就是。”
门房道:“都不是,是陶家。”
“陶家?哪个陶家?我们家啥时候有的陶姓的亲戚,我……啊!”陆夕颜想起来了,“晋阳她们家!她们家姓陶啊!可是他们来找你干什么?二姐姐,你是不是又惹事了?”
说完摇摇头,“不对,你是一直都在惹事。那你说,陶家人来是为了哪一桩?摔晋阳那一桩,还是回春堂门口那一桩?他们上门来干什么?是要打架吗?”
门房觉得五小姐有被害妄想症,“刚不是说了么,陶家是带着重礼来的,不可能打架。”
陆夕颜还有点儿遗憾,“不打架啊!那没什么意思。”
陆辞秋说:“走吧,去看看。人在前堂吗?”
门房点头,“就在前堂,老夫人陪了一天了。”
陆夕颜小声说:“无利不起早,能让老太太坐在那陪一天,陶家不舍出来点儿好处,老太太是绝对不可能去受那个累的。看吧,指不定又得着什么好东西了。”
事实证明,陆夕颜猜得没错,陶家的确给老夫人带了好东西来。
那是一块上好的狐狸皮做成的披肩,通体雪白,十分罕见稀有。
陆辞秋到了前院儿时,远远就听到老夫人在那说:“这皮子是真暖和,我原本肩膀疼,可披着这皮子一整天,这会儿竟觉得轻松许多。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好的东西!”
然后就是晋阳的声音:“祖母喜欢,这东西才有它的价值。不瞒祖母说,这块皮子本来是拿回来想给我姨母的,后来我有了私心,就央求着母亲把它挪了出来,给祖母带来了。”
接下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晋阳,这种话不好乱说,就算是这么回事,也别说出来。”
陆夕颜都听笑了,“这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以前我就纳闷晋阳像谁呢?合着像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