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老大要走,五人哭唧唧地出来给老大送行。
陆辞秋说:“倒也不必哭成这样,我只是回京,我又不是去死,过几日就又见面了。”
他们说:“不是,是那个帐子实在太臭了,我们想要个新的,挨了打。”
陆辞秋懂了,大营里都是男的,
。天天不是跑步就是蹲起,要么就是演武。一身臭汗,古人的鞋又不吸湿防臭,脚味儿能好到哪去?
但红衣姐妹还好说,阵法三兄弟你们娇气什么?大男人还怕臭?你们又不是燕千绝!
于是她狠狠剜了三人一眼,“要什么新帐子!没有新帐子!不但没有新帐子,你还得负责把跟你住邻居的将士们的鞋袜给洗了。行了,赶紧回去搭帐子睡觉,别搁这儿给我丢脸。”
三兄弟好生委屈,“老大,我们可以不怕臭,但我们就想问一下,阵法这个东西得靠实际演练的,我们平时能拿谁练啊?这营里的将士能可着我们祸害吗?”
陆辞秋急眼了,“你想祸害谁?你有病吧你拿将士练手?你们三个人还不够吗?互相练啊!以前三个人才能布下来的一套阵法,我就是要练得你们独自一人就可以完成啊!难不成你们以前是一口气拜了三个师父的?三个师父一人教一点儿,才把你们教出来?”
三人想想,摇头,“师父只有一个……哦对啊!以前师父就可以一个人完成阵法,有一次把我们仨困了三天三夜,差点儿没饿死。所以老大的意思是,以后我们也可以一人完成?”
陆辞秋点点头,“反正我是想要三个独立的阵法师,而不是想要三个人才能布出来一个阵的阵法师。如果你们觉得很难,趁训练营还没开始,现在就给我滚蛋。”
三人不滚,他们说他们有上进心,有出息,愿意进步,想跟着老大,想给将士洗袜子。
陆辞秋又提出了要求:“戏文上也得进步,平时多看多写,回头我让人给你们多买些话本子送来,你们白天训练,晚上看书,一刻都别耽误。”
眼瞅着三人要哭,她赶紧道:“行了,快去搭帐子,别跟我这儿婆婆妈妈的。”
陆辞秋跟着燕千绝走了,直到走出老远还能听到身后五人一边哭一边跟她挥手告别。
整的跟她死了似的。
陆辞秋念叨了一句:“晦气。”然后回头瞅瞅跟在后头的燕千扬,“你怎么还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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