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在手,很快就起了疑惑:“似乎跟南岳的金针不太一样。齐一然他们手里也有金针,这东西对于有些家底的大夫来说,也不算什么稀罕物。特别是太医院,一代代传下来的金针就有好几套。但似乎跟这个都不一样……”他努力琢磨究竟不一样在哪里,过了一会儿才有了答案,“这金针更亮一些,颜色更鲜艳。”
陆辞秋点点头,“或许在你看来只是颜色更鲜艳而已,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它的颜色会更鲜艳?同样都是金子,你可见过我南岳的金子呈现出过这样的颜色?”
燕千绝摇头,“从未。”然后又看了金针一会儿,才又问她,“这就是你在宫里时提到的那种金针?你当时说,这是怀北人所掌握的更精湛的金子提纯之法。”
“嗯。”陆辞秋点点头,“在宫里我已经说了其中利害,所以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重视起来。我还是那句话,怀北有的,我们也得有,这样才能不被他们落下。或许现在你觉得以你一己之力可以对抗怀北大军,可那是因为你如今正处于鼎盛时期。再过二十年呢?再过二十年,你还能保证你的精力和体力能与现在保持在同样的水平吗?
不可能的!燕千绝,这是自然规律,谁也对抗不了。
生老病死,人从一生下来走上的就是一条死路,每往前前进一步,离死就更近一点。
我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等你老了,你确定南岳能够再出一个你吗?如果不能,那么今后的南岳谁来守护?
而怀北国在这几十年里、在那位太子的助力之下,势必是快速发展。无论民生还是国力,相比现在都将会有很大的提高和进步。连你都说他们自从有了那位太子,疆土已经对外扩张了数倍,这还不够让我们警觉吗?
或许他们现在打不过你,但是等再过几十年,他们更有钱了,武器更先进了,你又老了,你觉得他们打不打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