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你可以活命,若救我你必死无疑。那么你是选择自己跑还是舍命救我?”
“当然是舍命救你。”
“这不就得了!还好意思说我。”
“那不一样。你是主子,我活着就是为了保护你的。”
“怎么不一样了?主子是人,下属也是人。我早说过,在我这里生命平等,猫狗尚且如此,何况是人。保护我是你的使命,行医济世也是我与生俱来的基因,抛不掉的。”
白沭不明白什么叫做基因,但是陆辞秋的话总能引起他的反思。虽然暂时还是不能接受人人平等这种说法,但是陆辞秋没有真的拿他当奴才用,这一点他是能够感受到的。
或许真的会有不一样的人生吧!
他这样想着,再一抬头,竟已经跟着那李嬷嬷到了北城门口。
白沭紧紧皱眉,“看样子是要出城了。”
陆辞秋说:“怀北在南岳的北边,怀北使臣上京自然也是从北边来。听闻人就住在城外的驿馆,同行的还有一位皇子。”
白沭说:“你们家这婆子还跟怀北人有关系?”
当初陆辞秋夜探望京府大牢时,白沭还不是她的暗卫,有些事情一知半解。
在飞雪院儿时陆芳华有多迷糊,他此刻就也有多迷糊。
但是他不会主动问,除非陆辞秋主动说。
可惜陆辞秋不想说,只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这才停下来,侧耳听李嬷嬷跟城门守卫说话:“我是左相府的人,我家二小姐命我出城办差,还请官爷行个方便。”说着,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递了过去。
陆辞秋站的角度不好,看不到是什么,白沭往另一头移了几步,看出了端倪:“似乎是块腰牌。你们陆府给过下人腰牌吗?”
陆辞秋想了想,说:“是有类似的身份象征,但却不会给到每一个仆人。平时都是由管家统一保管,下人们要外出办事,如果有需要的就去找管家申领,回府之后再还回去。
但我并不觉得陆家的腰牌在守城将士这里会好使,她拿了应该也没什么用。”
话刚说完就打脸了,因为守城的将士在看到李嬷嬷拿出来的腰牌之后,立即就决定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