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故气的转身就走。
“唉!哥!哥你怎么还生气了?”孟如菱赶紧起身追了上去。
孟老太爷指了指孟知故气呼呼的背影,笑着道:“阿故许久没有耍过小脾气了,哈哈哈。”
成日里端姿作态冷静持重,生意场上好手,这性子倒是就这样逐渐形成了,少时的小性子都藏了起来,轻易不示人。
今日倒好,被自己亲妹妹给气出来了。
孟辞归也笑了:“哥哥这口气不知憋了多久,如今一朝落地情况天差地别,可不得把人气到了。”
孟老太爷:“他啊,就是关心则乱。”
孟辞归自然懂。
孟知故何等人物,若不是因为此事牵扯上她,恐怕早就看透了其中端倪。
孟老太爷起身,孟辞归和顾识也站了起来。
“今日天晚,不如便住在府里吧。”
“多谢老太爷。”
两人目送孟老太爷远去,互相对视了一眼。
“阿辞我……”
“用膳了吗?”
“没……”
“一路辛苦先去洗漱吧,有什么话用晚膳之后再说。”
顾识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只得点头。
顾识被安置在孙不理旁边的院子,洗漱后和周无一起用了晚膳,这才在周无和孙不理以及青川的注视下去了燕回院。
“看出什么来了?”孙不理问周无。
周无摇头,一脸凝重:“公子好像不高兴,又好像没有不高兴。”
孙不理:“去看看吗?”
周无:“不合适吧?”
孙不理想了想小婵的手艺,点头:“的确不合适。”
周无:“……”
可恶,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顾公子,小姐在书房等你。”
“有劳。”
书房内灯火通明。
小婵从里面走出来朝顾识行礼,而后让他进去。
“二月初之后,我一共给你回了七封信。”平均每一天一封。
这时孟辞归还不知顾识已经在路上了,直到初七没有收到信件。
灯光下孟辞归站在书桌后面抬眸,笑着问他:“所以为什么信上面不留地址?怕我知道你的身份?”
顾识看着她紧张的解释:“不是,回去之前本想着与父母说定再与你坦白,谁知北地事多便待了些时日,闲下来时想要回忻州又被告知要去盛京,途中戒备森严,没跑掉。”
“我只是想亲自跟你解释。”所以才没有在信中提及。
孟辞归从桌案后面走出来,走到顾识跟前,看着他的眼睛道:“其实无所谓,你真实的身份更合适,我又怎么会怪你。”
顾识抿唇,低垂着的眼睛固执又认真:“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孟辞归勾唇浅笑:“我没有生气。”
顾识:“你有。”
孟辞归仰头看他:“我为什么要生气?你若寂寂无名我还需费时费力另想办法,可你身份尊贵,我能借此东风压住城阳侯府,与我在盛京有利。”
顾识望进她的眼睛里:“可我骗了你。”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结果总是一样的。
孟辞归:“我不在意。”
“你在意!”
“我不应该在意!”
“你应该!”
顾识猛地低头堵住孟辞归言不由衷的话语,双手捧住她的脸颊。
守在外面的小婵听到两人似乎在吵架悄悄的松了口气。
她那天和孟辞归对话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