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可怎么好?”她先倒打一耙,给村长安了个罪名。
村长冷笑一声,也不含糊,直接将事情告诉了她。
“张大嫂,你养了个好儿子,偷了廷安家的猪,深夜想要运下来,这不,被我们抓了个正着,人赃俱获,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村长冷哼一声,也不受张母的气,把他儿子的行为明明白白摊开。
“什么?”张母大吃一惊,感受到周围鄙夷的眼神,觉得一阵丢脸,“这不可能……”
她想要反驳,可证据都摆在了眼前,反驳都找不出理由来。
张母气得脸色涨红,嘴皮子秃噜着,都说不出话来了。
多么爱面子的一个人,今天可谓丢尽了脸。
她不由恶狠狠地看向张大庆,上前往他头打了一下,但到底是自己儿子,还是替他说话:“村长啊,这件事情是我们家大庆不对,但好歹是一个村子里的人,闹大了对村里也没什么好处,就这么算了吧,我愿意赔钱,买了他的猪就是了。”
她理所当然地说着,似乎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少人被张母的厚脸皮气笑了。
有人好心科普:“张大嫂,偷窃可不是小事,这是犯罪的事,偷东西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一个村子的人,怎么,你买下就行了,廷安这段时间付出的精力,家里的损失,怎么算?再说,张大庆能偷第一次,就能偷第二次第三次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绝对不能放过!”
“你个老娼妇,你给我闭嘴!”张母气得叉腰大骂。
一个人舌战群儒,跟那些指责他们的骂了起来。
但她怎么比得上那么多村民,比得过真理,很快败下阵来,被骂得说不出话来,只脸色铁青难看。
村长更是扬言:“这种人就要赶出村子,并且报警!”
张父张母一听慌了,好端端的,怎么要报警呢?
他们也不敢拿乔,连忙向着村长求饶:“村长,别啊,求你饶我们家大庆一回,他还小,他这个年纪要坐了牢以后还怎么成家立业啊!”
“村长啊,你网开一面,以后我一定好好管他。”
村长直接瞪了两人一眼:“以前不管,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们夫妻二人溺爱孩子,这就是你们埋下的祸根!”
他唾沫横飞地数落着,又手一摊,做出没得商量的样子:“你求我也没用,昨天我已经给过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