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这法子断不可行,皇上龙体怎可损伤。”
慎贝勒:“皇兄可曾想过,若弘曕与皇兄滴血验亲,即便证明是皇兄亲生,将来曕长大,知道也会伤皇兄父子情分,若皇兄针对弘曕寄予厚望,是人也会对其加以诟病。”
祺贵人:“这是因为皇上对六阿哥寄予厚望,才不能不验,否则真有什么差池,皇上岂非所托非人,把万里江山都拱手他人了。”
熹贵妃看着皇帝的态度好像有些动容,但是委屈但是难过的看着皇帝,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在地面上。
“臣妾本以为与皇上情缘深重,谁知却会到如此地步,早知道被皇上疑心至此,情愿当初在凌云峰孤苦一生罢了。”
皇帝低着头:“嬛嬛,只要一试,朕便可还你和孩子一个清白。”
熹贵妃伤心又难过的盯着皇帝怀疑的眼神:“皇上要是要试真是疑心臣妾了。”
熹贵妃伤心失落的低着头,看似在伤心,实则眼珠转动极快,很显然是在思考解围之机。
熹贵妃悲痛的说:“既然皇上疑心臣妾与温太医有私,那弘曕只要与温太医滴血验亲即可,这样既不损皇上龙体,也可还臣妾与弘曕清白。”
皇帝:“苏培盛,去把六阿哥抱来。”
苏培盛:“嗻。”
皇帝抬眸看了底下所有人的神采,尤其是熹贵妃那悲痛至极的神采,那真是有趣极了。
“你去准备滴血验亲的东西。”
宜修:“是。”
很快,一个宫女端着一一碗水,还有一个针,还有一个布放在拿过来的桌子上。
奶娘抱着六阿哥也来了。
“六阿哥弘曕给皇上请安。”
苏培盛让奶娘抱着六阿哥靠近,抬头看着皇帝:“皇上,这六阿哥。”
皇帝:“刺一滴血。”
熹贵妃跪在地上,看似百般阻拦,实则让其他人相信自己,好像与温实初有着关系。
“皇上,您这一动手,即便认定弘曕是皇上亲生,来这里也会被世人诟病,他是被皇上疑心过血统的孩子,将来如何让弘曕立足。”
皇帝:“你先坐,苏培盛。”
孩子哭着,熹贵妃不忍的侧过头去,终究还是扎了一滴血滴入碗中。随后温实初也扎了一滴血滴入碗中。
皇帝坐起来看了看,结果两滴血在碗中融了起来,皇帝愤怒的把手中的珠串都扔到了地上。
熹贵妃也是一脸的震惊。
温实初跪在地上:“皇上,这不可能。”
宜修随后站起来指着熹贵妃:“大胆甄嬛,还不跪下。”
熹贵妃虽然惊慌,但是觉得这一切肯定是皇后做的,里面肯定是加了什么。他不知道血为何相容,但自己的孩子与温实初绝对没有丝毫的关系,向荣那肯定是水里做了手脚。
熹贵妃:“臣妾无错,为何要跪。”
宜修指着那碗中两滴血相融:“血相融者,即为亲,你还有什么可辩驳,来人,剥去她的贵妃服制,打入冷宫,连同孽障一起给我扔进去,温实初即刻杖杀。”
熹贵妃怒斥:“谁敢!”
皇帝寂静无声,所有人也都非常的安分,弟走下来看了看那碗,随后又看向熹贵妃,捏住熹贵妃的下巴。
“朕待你不薄,你为何,为何要如此对朕。”
敬妃也是不可置信,可是胧月在自己膝下抚养,早就把胧月当做亲生孩子,如果熹贵妃出事了,那胧月的下场也绝对不好。
皇帝一伸手,敬妃坐在了地上,一时绊了脚,没办法起来。
皇帝直直的盯着流着眼泪的熹贵妃。眼中没有丝毫的伤心和悲痛,反而有的只是无尽的平静:“太叫朕失望了。”
这一个情绪让熹贵妃看在眼中,心中很是疑惑,为什么皇上很平静呢?很早知道不应该,如果知道的话,自己如今也不会才爆发。可是,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