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很多只想小赌怡情的赌客苦不堪言,原本能玩两局的钱,现在只能玩一局,甚是霸道。
“你们说说!这是不是离大谱,去赌档的大部分都是我们黄村人,他这样做不是吸我们黄村的人血吗?真是还没见官就打八十大板!”
黄驹气愤道,说到最后都不够气了。
“您老人家别太急,这事我一定给你做主,等那小子回来我就审他,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董叔承诺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姓韩那小子要是实在缺钱了我黄某就打赏他点,没必要这般大逆不道!他这地可是我们黄村的,我要不让他干,他马上就得混蛋……”
黄驹后面又骂骂咧咧了半天,实在骂不动了才被董叔亲自送走了。
回来董叔虎眼一瞪,“轰”的一声怒拍茶案。
“栋子真要反了!”他骂道。
“没猜错的话,他这是借着赌档最后大捞一笔远走高飞啊。”
刘胖子说出所有人的心中所想,韩成栋的用意已然不言而喻。
“大家先别动气,还是等栋子回来问清楚吧。”
韩菲菲温柔道。
董叔吐了一口浊气,只好把怒火憋了回去。
大家伙就这样硬是憋到了晚上,直到韩成栋回家。
这厮进门还是那般轻松自在,还惬意地吹起了口哨。
但看到我们大家脸上阴沉的表情时,不由停下了脚步。
“都怎么了?饭也没做?”他一脸无辜地问道。
董叔冷哼一声,喝道:
“还怎么了?过来跪下!”
韩成栋闻言努了努嘴,一脸不爽道:
“我犯什么错了?凭什么让我跪?”
“你小子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董叔更是气愤。
要知道以前董叔让韩成栋跪下,后者可是一声不吭就服从,这是规矩,每个人都要遵守。
但韩成栋现在直接硬刚老大,看来真是反骨长硬。了。
“要杀要剐也得给个说法吧?”
韩成栋依旧不屈不挠。
“我董成鹏在垃圾堆里捡你回来,把你拉扯成人,授学传术,你这条烂命都被我硬生生扯回来几次,我让你跪还需要理由?!”
董叔已然脸红耳赤,估计已经看出了韩成栋的变化。
“你要是拿以前来压我,我无话可说,跪就跪呗,只要您老人家开心。”
韩成栋说罢便吊儿郎当地跪了下来,脸上依旧是在龇牙咧嘴。
“你!!”
董叔看着气急败坏,不由捂着胸口一脸痛苦,众人连忙围了上去。
“董叔你怎么了?”
“哎!老董你上年纪了就别动气了,为了这小子不至于!”
“董哥你先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嘛。”
大家纷纷劝道。
待喝下一杯热茶,韩菲菲也在一旁缓缓抚着董叔的胸口,他这才平静下来。
“我问你,为什么把盲注和抽水加大了?”董叔质问道。
“你老人家又不肯卖货,没钱分我不得另外想办法挣钱啊?”
韩成栋理直气壮道。
“没钱?我们这里的人哪个不是下半辈子不愁吃不愁穿?”
董叔也是傻眼了。
不说我来之后,就凭韩成栋跟着董叔这么多年,开的锅不下百口,早就该成人生赢家,存款无数。
现在却睁着眼睛跟董叔说没钱花,倒是天荒夜谈。
“我钱怎么花的不用交代吧?再者说我想挣多点有错?我是抢还是偷了?”
韩成栋不以为然。
“你这比抢还恶劣!我们从关中逃亡到广城,千辛万苦才在黄老爷子眼皮底下求得两分三寸地休养生息,你转眼就去吸人家同宗子弟的血,用别人的碗饭掳掠别人的饭,你就不知道羞耻?!”
说着董叔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