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为一种保底的做法。”
他们考试的号房有多小,去过的人都知道,在那么个小地方竟然还要自己做饭,这绝对是一个高难度动作!
当年林文斌第一次考试的时候就是带着锅进去的,他就是那个不小心点着了自己的答卷的倒霉蛋,然后第一次才没考过第二次才考过的。
这个真的是他的经验之谈。
但是让人三天一点热的东西不吃,就着水吃硬邦邦的干粮,那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当年他第二次考院试时三场考试都靠着干粮度日,考完出来后他连续两三个月胃都是痛的,后边养了很久才慢慢好起来。
这考试真的是会让人脱一层皮。
谁经历谁知道。
然后后边考乡试时,考得多了也就能在号房里边自己煮点粥之类的喝了,这煮吃的功夫上来了,但是却一次没考过。
常青云和赵坚成两个人连连点头。
看来院试的难度上升了,不光是题难了,这考试的客观条件也艰苦了。
每一场考试要在考场里边呆三天啊,那确实是挺酷刑了,尤其是要是再分到“厕号”的话,那还怎么熬。
到时候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吧。
林文斌看两个人都把他的话听进去了,这才话风一转:“不过你们也不用太紧张,熬一熬也就过去了,按照你们两个人现在的学识,只要是能够发挥出你们正常的水平来,考个秀才肯定是没问题的。”
他现在已经很期待了,期待着这两个人能够带着他的理想一起走得更高飞得更远。
一顿饭就在林文斌传授经验中过去了,等常青云带着林采薇回房间了之后,林文斌才后知后觉地拍了下桌子。
又忘记说林采薇那死丫头了,一个妇人家怎么能跟着常青云来考试呢?
不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前边想说林采薇的一直没找着机会,后边就更没机会说了,常青云需要备考,这种时候怎么还能拿这种小事情去打扰到他复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