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皱起眉头道“我儿啊,你妈是有些眼老混花,耳聋不清了。你说的你大哥,你二哥,他哥俩没这么稀罕老妪吧。”
“您老可别再眼药水狂飙冲扁鼻子,让您豆子哥提棒子再追我。”
“我儿受委屈了,妈咪去揍你俩不成器的歪哥。
顺带也去惩治你那不长记性的爹地。”
“别,别,别,妈咪,你老等我不在时,教训我爹地吧。
我可不想被爹地怨怼。
上次,爹地撵着打我。
我才买的限量版的鞋跑丢了一只,都没敢问我爹地要。贼可惜。”
李风,伸出食指踮起脚尖戳一戳儿子方圆饱满的额头。
”嘻嘻,看你这出息。妈咪知道在哪里?”
“妈咪,你真的知道?赶紧告诉我,我会去帝都买全天下最美味的狮子头孝敬您。”
“呵呵,儿子。
眼下,妈咪对狮子头不怎么感兴趣。”李风摇头晃脑道。
“啊?妈咪,您也转性了,是首饰还是包包?”三虎一根手指若有所思地敲着下颌骨,问道,脸上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傻大头,三儿,咱有三个博士学位加身,品学兼优。英俊潇洒无比。这两年怎么变成了花公鸡?
这哪里像咱们窦家的仔啊?
你妈咪日思夜想,不得要领,我儿怎么会变成这模样?
咱又不是t型台上的工具人……
唉一。”
李风仰头,凝视着儿子英俊非凡的面庞。
满眼柔情似水的溺爱洪流将三虎浸淫其中。
“妈咪,还是妈咪疼儿子。”
三虎将李风紧紧地搂着。
“唉呀,你要勒死你妈咪!”
李风挣脱,佯装怒意,满眼却是笑意。
窦鹰,远远地看着,心里是满满的烦恼,这儿子真不是盏省油的灯。
国外上学时,学费生活费都是自给自足。
他从小有点另类,对金融格外敏锐。
上学时,用生活费投资、炒股挣了也有几千万。
让他这个爹地引以自豪,没操过心。
这近两年画风突变,让人觉得碍眼。
穿衣纯粹是“大公鸡”的作派,十足地“牛郎”、“鸭子”画风。
……
“那鞋,真就那么让你惦记?”
“妈咪,儿子心疼钱,那比金子还贵多倍!”
“唉,儿啊,你掌管一方番邦。
为娘是以死冒险,一寸寸地抠搜来的一方霸业啊。
你爷爷耄耋之年了,指不上。
你爹地枪林弹雨,身经百战,才有成就这泼天的富贵。
儿啊,江山易打守难!
入奢易入俭难。
儿子,你今天若一下子身无分文,你会怎么样?
你这显眼包的车、花里胡哨的穿着还会一成不变吗?
妈咪和你舅舅生活曾经难以为继。你爹地的妈味、奶奶都是王室贵胄。但最终都是因为财富而亡。
儿啊,财富是个好东西,在仁义之人的手里,它可以渡天下之人的劫。
它在魔鬼的手里,就是杀人无形的利俭,祸害天下。”
“妈咪,”
三虎双手垂在两侧。
他睁圆双眸,那对狭长斜插入鬓角的俊眉,绷得紧紧的。
他随后躲闪眼神,垂头丧气。
他耷拉着眼皮幽幽地似自言自语地说道。
“妈咪,我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