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把守。
曲泽拿起一块马蹄糕,优雅的塞进嘴里,含糊的说着,“卫三,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只是时间有些久,你是否愿意?”
卫三笔直地站在曲泽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朗声道:“主子,王爷离开前曾告知属下,从今往后,您便是我和卫四唯一的主子,属下只听您的话。“
“不知主子您有什么安排?”
对于卫三积极的态度,曲泽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这段时日,你派人暗中拦截所有沈家捐赠的银两和粮食,记住,声势要浩大,但务必留下一些关于沈家的标记,却不能让外人一眼就看出是他们在背后搞鬼,明白吗?
“是,主子。”
自左尚书收到自家那倒霉儿子的书信后,便匆匆带着信赶去太傅府,他的步伐显得急切,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却又夹杂着几分期待。
“景兄,你瞧我这倒霉催的不孝子,又寄了一封信,只是我看完信的内容后,觉得他还算孝顺。”
廖太傅正在院中与几日前悄然回京的李时民悠然对弈,突然,听见院外传来老友那牛头不对马嘴的又骂又夸,有些无奈。
他站起身先是向李时民行了一礼后,就快步朝着院门走去,“老左啊,你与我去书房细聊。”
书房内。
还未坐稳的廖太傅,被眼前的信阻挡了视线,差点没给坐地上去,“老左,你莫急!”
“我不急,不急。”左尚书嘴上说着不急,但那封信完全就没想从廖太傅眼前拿开。
好不容易才坐下的廖太傅,又被左尚书拽起身,“景兄啊,我那蠢儿子,让我帮他在朝堂上卖惨,你说我都年过半百了,哪好意思啊。”
廖太傅忍着内心的笑意,劝慰道:“老左啊,你这小儿子,和你最像,你就当是帮年轻时的你,卖个惨而已,无碍,无碍。”
“既然这样,那咱们三十多年的交情,明日早朝你陪我一起卖一下呗,好歹你是先帝和陛下的恩师呢,说不定你的效果能比我好些,怎么样?”左尚书一脸你不和我一起卖惨,咱们就是塑料友情的表情。
让一向自认沉稳的廖太傅,眼角狠狠地抽了抽,“那你不是又说林儿还挺孝顺的,这又是什么原因?”
一提起这个,左尚书一脸自豪的抽出最后一张信纸递了过去,“来,你瞧瞧。”
读完信里的内容后,一脸不情愿的廖太傅转身就和自家老友商量好,明天的流程,准备两条老胳膊老腿大干一场。
李时民在听完廖太傅的转述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廖太傅,明日本王会在派两人助你们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