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岑不服。
“你才一身sao味,一身狗味!你松开我!”
他被提溜得只有脚尖点地,像个小矮子无能狂怒,伸手就要去抓阿雪的胳膊,然后被他轻轻松松反剪双手,一只手还摁着他后颈,制服犯人一样压在了玄关处的鞋柜上。
岑岑:(O_O)so sad
阿雪脑袋凑过来,在他颈侧嗅了嗅,“就是野男人的味道,都把哥哥熏臭了,我帮哥哥洗洗吧。”
说着就抬手从司岑身侧绕过手臂圈住他的腹部一勾,把他整个人捞起来这么夹着就朝里面浴室去了。
衣服都没给他脱,打开花洒就朝他身上狂喷……
司岑:!
他妈的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猫咪!
司岑扭身擒住阿雪衣领,脚下一勾一夹,两个人瞬间滚作一团,被乱滋的花洒淋成了落汤鸡……
洗了一个战斗澡。
真.战斗的那种澡。
当然,战斗到后面衣服都没了。
最后两人一个心满意足,一个骂骂咧咧,胡乱穿上睡衣睡裤,坐在餐桌前吃饭。
阿雪那个狗崽子只穿了一条睡裤,大剌剌的晾着他的冷白皮,肩上的咬痕和腰上的抓伤宛如勋章似的,总要得意洋洋的在司岑面前晃来晃去。
司岑只穿着睡衣,嗯,和阿雪身上的睡裤是一套来的。
两条白皙的大长腿大大方方的伸展开,姿态相当的“不羁”,惹得阿雪时不时就要扫过他腿.内.侧,看一眼那里的纹身印记,眼神就深一分。
这个印记在岑岑腿上,显得特别的诱人。
听说其实不是纹身,是他的种族印记,只是岑岑并不打算告诉他和纪明鹤,他原来到底是什么种族。
但正经种族谁在大腿上长这种印记啊~
他怀疑岑岑以前是个男狐狸精,并且已经掌握了证据——每次做完岑岑虽然看似疲惫,但又格外的容光焕发呢。
那绝对是吸.他阳.气了!
“唔……干什么?”
忽然被扯着腿拖过去,差点被满满一口饭噎住的岑岑歪倒在阿雪怀里对他怒目。
“哥哥是不是吸不饱,所以才出去找野男人了?”
阿雪眼中金光四射,“我们两个还满足不了你吗?”
司岑:……
他拿着筷子狂敲阿雪脑袋,“滚滚滚,换鹤鹤出来和我说话……”
阿雪的眼神变得危险,“我就知道,哥哥就只心疼他,他惯会在你面前装乖卖可怜的,但是哥哥相信我,今天要是他,他能一边哭唧唧的说着相信你,一边把你…死你信不信?”
司岑:“不是……我就出去见了个人,你们有必要……”
“有必要啊,你见谁不好呢,怎么去见纪明远那狗.逼.崽子了?哥哥不知道,我和纪明鹤这辈子最恶心的人就是他了吗?”
司岑真的惊了。
虽然总说阿雪是个狗鼻子,但……“这都闻得出来?卧槽!我看你们不是恶心他,你们是暗恋他吧!”
不是好多年都再没见过?
当然了,司岑这句暗恋纯属犯贱故意逗阿雪的。
结果他没想到阿雪反应那么大,差点就干呕了,紧接着他脸色变了变,下一瞬,鹤鹤出来了。
这是有多恶心,恶心到只是听到名字,就被刺激得换人格了。
“真的不是暗……唔!”
司岑被咬得一阵窒息。
好半晌才被放过,捂着略有点破皮的嘴唇,他怨念的看着鹤鹤,“好嘛,你不要用这么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刚才是乱说的,我还没和你们算账,你们是不是监视我?不让怎么那么巧,天天忙得大半夜才回来,今天就提早了,还一口咬定我见了人,还知道是纪明远!”
这几天付城接手一个大案子,忙得睡觉时间都没有,自然拉着纪明鹤加班。
要不是纪明鹤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