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一听这话,似乎小姐,小公子和二王爷关系很熟的样子,觉得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柳儿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立刻道:“想也别不想。”
尚书刚下朝回到家里就听到熙然阁吵吵闹闹的声音,便走了过来。
当他看到尚书过来了,便道:“你怎么来了,父亲!”
慕容岁心里却开始盘算着如何应对,现在若是让尚书知道了玉阳的身份,那还真是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
尚书直勾勾地盯着沈玉阳,一脸不悦,问道:“这个孩子是谁?哪里来的?”
沈玉阳心里那个无语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不就是跟着娘亲回了趟娘亲的家嘛!怎么这么多人都问他是哪里来的,他不是娘亲肚子里来的,难道还是石头缝里蹦不出来的不成,这些大人真是奇怪!
“这个孩子,是我刚刚出去在路上遇到的,他和父母走散了,女儿觉得他甚是可怜,便将他带了回来。”
慕容岁轻轻地将沈玉阳的小手拉住,往身后一带,做出保护的姿势。
虽然慕容岁一脸真诚和镇定,但是独独有沈玉阳感受到了娘亲前所未有的紧张,因为娘亲牵他的手牵的紧紧的,而且娘亲的手心里出满了汗。
看到尚书不说话,但仍带有怀疑的眼光,慕容岁又继续说道:“女儿看这个孩子衣着华丽,定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日后孩子的家人寻来,我们尚书府也算是做了一份人情。”
尚书听到慕容岁这样的话,觉得慕容岁疑心为尚书府着想,便也不再怀疑,点了点头说道:“倒也是不错,只不过如今你与二王爷已经定了亲,婚期不日也会下来,如此带着一个孩子的话,恐有人会说闲话,你自己小心些,莫要让人抓住了把柄。”
听到尚书这样的话,慕容岁在心里默默舒了一口气,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爹爹,您就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再说了,莫须有的事情又何必怕别人说呢,谣言最后也会不攻自破的,您说是吧。”
慕容岁说此话,一语双关,一是为了彻底的打消尚书对玉阳怀疑的念头,二则是告诉尚书五年前的事情,她被人诬陷,他身为父亲,非但没有给予她任何帮助,还雪上加霜,到最后也只不过是要出来为她正名。
尚书为官多年,怎会听不出来尚书话中隐晦的含意,饭既然慕容岁不明着说出来,尚书自然也不会去点破,只是对着慕容岁,点了点头,便走出了熙然阁。
待到尚书的背影彻底从熙然阁消失,慕容岁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着自家娘亲终于放松了,对于人情世态尚不了解的沈玉阳好奇地问道:“娘亲,你为何要撒谎呢?又为何这么紧张呢?”
慕容岁心疼地看了儿子一眼,心里极其自责,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只怪娘亲不够强大,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空里,无法完完全全的护你周全,不过娘亲一定会强大起来。
看着儿子单纯的眼睛,慕容岁语重心长地说道:“玉阳,若是从今日开始,你在外人面前,只能叫娘亲为舒姨,你会不开心?”
毕竟这不同于上次让玉阳叫自己爹爹。
沈玉阳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感到十分奇怪地说道:“可是娘亲就是娘亲,为何我要像冉冉一样叫娘亲舒姨呢?”
慕容岁蹲下来,拉着儿子嗯小手,一脸严肃地说道:“玉阳,这里不是邪云教内,人心险恶,娘亲能杀人,也能救人,看得到人身上的病症,可独人心,是娘亲永远也看不透的,娘亲不能时时护你周全,若你出了事,娘亲会担心自责的。”
邪云教是慕容岁五年来生活的地方,也是沈玉阳从小长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