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听了楚子誉所言,兴致缺缺的把玩着自己纤指上的丹蔻,罔若未闻。
这次染的颜色还是有点素了,不匹配自己的身份。
下次得叮嘱他们采艳丽一点的凤仙花。
“鸨母,我说的都是真的,鸨母要不信,可以派人去查验,我姨夫姓黎,叫黎富贵,他不但是国之首富,还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鸨母只要稍稍一打听,便能知道我所言非虚。”
楚子誉久久没有听到老鸨的声音,他的心里越发没底。
此刻的他也顾不上面子尊严。
更顾不上自己不着一物的暴露在一个风尘女子的面前。
他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
想着是不是老鸨不信他所言?
为了不沦为下贱的玩物,楚子誉壮着胆子,继而启唇,极力的解释,想要打消老鸨的疑虑。
老鸨虽已到少妇年纪,但保养得宜,且不缺滋润,举手投足间,媚态横生,与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抬起娇媚的丹凤眼,眼尾上挑,“身子还不错,不过我这是龙阳楼,无需你展示雄风。”
老鸨转着眸,从上至下,仔细的将楚子誉打量了一番。
楚子誉看到老鸨眼神停留,他的脸色顿时爆红。
“我虽爱财,但也不是什么财都能入我的眼。你既进了我龙阳楼,便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莫说黎首富只是你的姨夫,人家没义务花银子赎你,纵然是你生父前来,踏入了我龙阳楼,那就得守我龙阳楼的规矩。我若不放人,青天老爷亦拿我无可奈何。”
老鸨挑着眉,轻飘飘的说道:“实话跟你说吧,你沦落至此,只能怪你自己。你得罪的那位贵人除天下之主外,无人敢惹。也就是说,你若想活着从龙阳楼走出去,除非一国之君开金口,而你觉得这可能吗?”
“贵人……”
楚子誉闻言,垂下头,耷拉着肩膀,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颓废中。
嘴里一直喃喃。
他在脑子里想了一圈,都想不起来他何时得罪过这样尊贵的贵人?
难道是在赌坊遇到过的?
人往往在赌红眼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在楚子誉的心里眼里。
了尘就只是莲华寺的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僧人。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贵人与了尘联系在一起。
“年轻人,听我一句劝,我做老鸨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眼下唯一的活路,便是留在我龙阳楼,或有一线生机。”老鸨适时的开口:“看在你面容清朗的份上,第一次我会让他们不那么粗鲁,待你知晓了其中乐趣,便也能接受了。”
她抬起手,拍了拍巴掌,“你们二人出来吧,好生调教。”
在老鸨的掌声落下后,她的身后出现了两位男子。
一位高大强壮,一位体态轻盈。
两人同楚子誉一样,光的干净。
“不……不!鸨母,求你,饶了我吧!”楚子誉在看到两人进屋后,瞬间明白了他即将要遭遇的事。
他眼神惊恐,像拨浪鼓似的直晃脑袋,嘴里不停的求饶。
老鸨眉心一皱,“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们,他要是太吵,就把嘴堵上,但记住不要太过,这可是白花花的一百两白银,可不能让我血本无归。”
“鸨母放心,儿子知道分寸。”身形高大的男子眼冒幽光的瞧了眼楚子誉。
他还没试过文弱书生。
“嗯,去吧。”
“啊啊啊!不要!”
老鸨走出房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