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你有什么需要吩咐他们去办。”
谢珩没有告诉她,他还安排了监察院从不出动的暗卫,会在暗中护她周全。
苏澜拍了拍他的背,笑着说:“您都安排这么妥当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舍不得。”谢珩摸摸她的耳朵,“夫人要远行,哪个丈夫不惦记?哪能像你这般没心。”
苏澜捏着他的手指,笑着说:“我是去给您寻解药呢。”
谢珩不禁又感叹,小妻子是真的成长了,有了担当,甚至开始保护他了。
“照顾好自己。严天野擅领兵,我让他陪你一起去,他在下一站等你汇合。”
苏澜摇头:“您的处境也艰难,朝堂上风云莫测,严将军在总能帮到您的。”
“有监察院在,无须担心。”
苏澜看着谢珩。
他是真舍不得自己,准备的这样周全还不放心,若不是京中脱不开身,他定会同行。
谢珩轻笑:“现在知道舍不得,这模样倒像个要和丈夫分离的小媳妇。”
说完在苏澜额头上吻了一下,淡声:“去吧!再腻歪就不让走了。”
苏澜踮起脚又亲了他一口,爽朗道:“您在京中好好养着身子,等我回来。”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回头她也会舍不得走,其实就是分开一两个月而已,没必要搞得像生离死别。
酸什么酸。
才不回头腻歪呢。
苏澜脚步轻快,利落地翻身上马。
到了下一站顺利和严天野汇合,严天野带了一队轻骑,个个气势不凡。
苏澜客套:“劳烦严将军了。”
严天野爽朗一笑:“谢容与的小夫人,你呢,就别跟我客套。
我和容与多年交情,护你周全也是应该的,况且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是君我是臣,只有被使唤的份儿。”
苏澜莞尔一笑。
严天野倒真是个爽利人,与这样的人相处,确实省去很多麻烦。
一行人再无多余的话,纵马前行,一路向东。
长路迢迢,道阻且长。
越往东走越荒凉,待进入苏家古楼地界,更是奇怪,周遭寸草不生,别说人了,连只鸟都没有。
苏澜记得上一世来时,此处还是正常的,依山傍水,绿树成荫。
如今只剩光秃秃的树干,让人感觉到的只有死气。
姜尚拿铜钱卜了一卦。
大凶!
她皱眉:“这古楼很是邪门,不像是墓葬,更像是震着什么东西。夫人,您确定这里是苏家老祖宗的埋骨之地?”
苏澜点头:“不会有错。”
跟来的族老年纪不小,早就被颠迷糊了,奄奄一息的,此时也提供不了什么。
姜尚面色沉重:“那您这老祖宗走的可不是什么正途,十有八九是害人害己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