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没有拦。
敢纠缠夫人,死有余辜!
王景和拿刀对着自己就捅。
“景和!”惊呆了的崔氏猛地嚎啕出声,“你不能撇下母亲!”
王景和一愣神,刀被王景言踢掉。
他摔在地上,又被王景言抱起,刀刺入腹部寸余,鲜血染红他的囚衣。
崔公之前已被谢珩气得气血翻涌,如今更是大骂小畜生被美色迷了眼,喘息几下后昏厥。
崔家一阵兵荒马乱……
苏澜抬头看谢珩,见他低头柔和道:“这热闹还看吗?”
“爽够了,不看了。”
车内。
苏澜:“阿舅,崔氏难处理吗?”
“不难。”谢珩倚在榻上看书,见苏澜神思恍惚,“还不开心?”
“也不算。”
“怎么讲?”
“我曾经做梦都在想这一天,将高高在上的王家踩在脚底,让他们变成蝼蚁。”
“想王景和痛苦,想他悔不当初,想他痛哭流涕的求我,可真到了这天又觉得无趣。”
“他们输了,再也影响不了我什么,我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情绪,连恨都不想给了。”
谢珩看着她不点自红的唇,比玫瑰花还要娇艳,可此时喋喋不休的是别的男人。
他不爱听。
尤其是说王家那个崽子。
将人抱到怀里搂着,指腹轻轻磨蹭过她的耳垂。
她今天戴的是一对红珊瑚耳塞,衬得细白耳垂更加白皙娇嫩,好看极了。
他低头,吻在她的脸颊上,又缓缓移动,含住了她的耳垂。
婚后那两日,他已经熟悉她的身体,她的耳朵和脖颈都是极为敏感的。
就算轻柔的啄吻,也能让她软成水,柔柔软软依在他怀里,任他索取。
她在夫妻情事上惯来娇,规矩又多,稍稍有点变化就不适应。
行路住宿难免简陋,谢珩不想委屈她,下了无妄山就没有要过了。
明知地点不对,但他还是吻了,唇一路向下,流连于她细白的颈间。
苏澜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
“阿舅,别。”她同样了解谢珩,他一这样,多半就是要了。
谢珩是真的有些难捱。
她一见王家那个崽子,他就难免想到,她曾一心一意喜欢过那个人。
就想占着她,让她身体里染上他的气息,留下他的印记。
苏澜哪里肯?
他的这些护卫个个耳聪,车里任何响动都能听见,以后她还怎么见人。
她拒绝,谢珩也发了狠,将她衣领扯开一点,在锁骨上吮了一口,有点重,留下一块胭脂印。
有一点痛。
苏澜捶他肩头,细细弱弱的力道,不像责备,更像是撒娇。
谢珩看着那印子,糜丽至极,垂首又去轻咬,苏澜刚要开口,就被他凑过来吻住了唇。
纵情而深情。
苏澜恼他留了印子,又怕他扯着自己在车里胡闹,不肯回应他。
他垂首在她耳边轻轻咬字:“我们还是新婚,情绪浪费在别处不值,多想想你的男人。”
苏澜轻笑,在谢珩下巴上亲了一口,乖巧道:“想您,时时想。”
谢珩眼眸一沉:“这次是你来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