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只嘿嘿笑着搬出笔墨纸砚,摆到平王面前道:“劳请殿下再写一张卖身契,我即刻签字画押。”
“表小姐。”林秀屿抓住秋一只的手腕,对她摇摇头。
秋一只脸色一沉道:“你想去当驸马?”
“不想”林秀屿摇头道。
“那是想当通辑犯?”
林秀屿盯着秋一只不言语。
“哦,当了通辑犯就要浪迹天涯,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哼,想都别想。虽然你对我无甚情义,可我却对你情深入骨,不到最后我是不会放弃的。只是签张卖身契就能留住你,甚好。”
平王嘴角一瞥,嘲讽道:“表小姐,为一个对你毫无情义之人,签下卖身契,似乎不值得。”
还是不你害的,秋一只冷冷道:“见仁见智。平王殿下,有一事请教。”
“请讲。”
“你不是觊觎锦衣阁吗?”
平王开怀大笑了起来:“有了你,本王想要多少个锦衣阁不能有?再说握住了你,等于握住了将军府。”
秋一只呵呵笑道:“平王殿下真会说笑,我又代表不了将军府。”秋一只心里非常不安,难道平王把将军府查了个底朝天?人人都以为平王觊觎锦衣阁这只金蛋,想不到他盯上的是能下金蛋的母鸡。
见秋一只脸色变幻莫定,平王道:“表小姐,这卖身契还签吗?”
“自然是要签的。”
“那好。”平王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
秋一只接过,爽快地在上面签字画押。不签还能如何?平王这厮是有备而来的。
见秋一只签了卖身契,五公主心下不甘,小皇叔护短得很,今后她还得给秋一只三分薄面。五公主瞄了一眼林秀屿,想马上让他做驸马是不能了。她要回宫向母妃讨要主意,她看上的人没有得不到的。
平王把卖身契收进怀中对五公主道:“为了皇家颜面,堂堂公主抢夺他人之夫还是不做的好。”
五公主支吾道:“小皇叔又不是不知,皇家多的是既能保存颜面又能达目地的作法。”
平王点点头道:“也对。不过别人本王不会管,秋一只的事本王可是会管的。你可明白!”
“明白。”五公低着头道。
平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递给五公主:“这是鹿鸣山的益寿丹,今日你这伤本王会告诉皇兄是为他求药而受的,先随碧宵回平王府晚些时候本王送你回宫。”
五公主喜滋滋接过玉瓶道:“多谢小皇叔。”没有什么是比得到父皇的宠爱更重要的。五公主离去之前又看了一眼林秀屿,他的桃花眼一瞥正好与之对上,五公主是脸红心跳得不能自己,如此人儿只有自己能配得上他,秋一只算什么!
五公主走后,平王道:“林公子是何方人氏?本王瞧着你甚是眼熟,我们是否见过?”
林秀屿道:“在下如若不答,平王殿下是否会治在下的罪?”
平王摇头道:“那倒不会。”
林秀屿便盯着平王不言不语。
平王微微一笑道:“本王若想了解一人,本王手底下的人会挖出其祖上十八代来。”
林秀屿冷冷道:“在下静候平王殿下佳音,在下也想知祖上十八代是些何许人?”
秋一只扶着桌子,只觉得浑身乏力,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她冷得牙齿咯咯直打架。平王与林秀屿的说话声离她愈来愈远,终于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一只。”林秀屿抢上一步将秋一只揽在了怀里,他伸手探了探秋一只的额头,竟是滚烫无比,林秀屿抱上秋一只便跃出了锦衣阁。
平王走到锦衣阁门口,望着林秀屿远去的背影自主自语:“情报似乎有误。刚才林秀屿担心的样子分明对秋一只早已是情根深种。那一声‘一只’唤得是何等缱绻缠绵。”
秋一只在床上躺了七天,风寒才有所好转,之后在秋晚照的监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