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走。”
“你先等我一下。”秋一只说着进了将军府。
没过一会儿,陆青看见秋一只又出现在眼前,她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向他走来。她笑着问:“陆青,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应天城里有多少姑娘惦记着你,月黑风高的,我怕你被她们掳了去。”
陆青笑着道:“如果你愿意送我回去的话,也可以。”
秋一只歪着头道:“然后你再送我回来,我又再送你回去,一晚上我们就如此往复地送来送去?”
陆青笑得很灿烂:“挺好。”
“别人只怕会当我们是疯了。”秋一只把包袱给了陆青。
陆青接住秋一只塞过来的包袱道:“什么东西?”
“马上春夏换季了,锦衣阁的新衣,我觉得很适合你。”
陆青看着手里的包袱道:“你还有话没说完吧!”
“嗯,你明天穿着它,在应天城的大街小巷走一走。有国公府的五公子给锦衣阁做活招牌,不愁这夏季新衣卖不出去。”秋一只哈哈笑着道。
“锦衣阁树大招风,听说平王可是盯上它了。”陆青道。
“他无非眼馋锦衣阁日进斗金。哼,有我在,他说盯上就盯上了。”
“万事小心。我回去了。”
陆青看着秋一只进了将军府后,才转身离开。一只每次去府里,祖父都会故意把她留到很晚,然后再让他送回将军府。他知道祖父的心思,送她回家他乐意至极,可这有何用。一只已有婚约在身了。小紫时常在他耳边念叨,林秀屿经书不离手,如何地六根清净,且对一只毫无一丝情义,他迟早会遁入空门,他们取消婚约也是迟早的事。可小紫看到的只是表象,陆青不认为林秀屿是一个容易被人看透的人。表面上,别人都看出林秀屿对秋一只确实无情,可有谁能看到他的内心?他对一只有无情义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陆青叹了口气,把手伸向天上的月亮,更何况,有些人就像天上的明月,可望不可即。
秋一只听着雨水敲打瓦片的声音,又在床上滚了滚,没有什么是比下雨天睡觉更舒服的事了,她把被子紧了紧,如果不感冒的话就更完美了。前天回来的太晚,丫鬟按平日里的时间备下的洗澡水已凉得差不多了,她看见丫鬟趴在桌上睡着了,就没叫她重新烧水。自己就着凉水洗了一个澡,谁知洗到最后,牙齿咯咯得直打架,身体也是抖得不行。第二天她就感冒了。秋一只听见开门的声音,忙把被子蒙到头顶,假装睡觉,定是表姐又来逼她喝药。
头顶的被子被人掀开,“把药喝了。”那人道。
咦,林秀屿回来了?秋一只睁眼一看,果然是他。
“把药喝了。”林秀屿把药端到秋一只面前。
“哦。”秋一只坐起身,接过药碗放在嘴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可她越喝越痛苦,这中药实在太苦啦,味道又不好闻。最后没忍住趴在床沿“哇”地一声全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