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未曾做官时,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在永康州也算小有名望,他们徐家这辈唯一的小姐,怎能任人这般说向。
“安叔说什么呢,若兰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怪罪!只是这一番采买,怕是累坏您了?”徐若兰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心中对徐和安的做法感动不已,眼眶微红的说道。
“这些都是老奴该做的,老奴身体好着呢,小姐莫要打忧。”徐和安摆摆手。
“对了,小姐,稍后就让贺管家帮忙,领着护卫们把东西都送去吧。另外,老奴还做主给你添置了些东西,怀仁啊,你去让人都搬进来,让小姐和小小姐看看喜不喜欢。”
“是,爹!”徐怀仁应声离开。
“安叔,家里什么都不缺,您花费这些干什么!”徐若兰心里清楚,这些东西肯定是安叔自掏腰包给她买的,看方才外面的马车,肯定不少。
老人家在他们家兢兢业业一辈子,她哪好意思收。
徐和安佯怒:“小姐这是要和老奴生分了吗?说句介越的话,老奴打小就把小姐当亲闺女一样,小姐成亲的时候老奴不在,如今还不允许老奴给你添些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