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笔。
可他这样做又是为何呢?
“姐姐,我知道你和昱哥哥闹不愉快,我知道昱哥哥要走了,姐姐,纾儿也可以帮你的,我也是祝家的女儿。”
陈绥哑了声音,“所以,今日也是你昱哥哥叫你来告诉我这一切的?”
祝儿从她怀里退出身子,带着眼泪的脸上怯生生的,又点了点头。
……
将一切说明,陈绥便静默了,她看了一眼祝纾,心中便慢慢有了成算。
“纾儿,姐姐以后就靠你了。”
“纾儿一定会帮姐姐的!”
……
陈绥和清月、祝纾三人一起吃着早膳,似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对祝纾说,“陈今安才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
清月怔愣一下,在二人之间看了一眼,便知道是说开了,又默默垂下头去喝粥,还不忘为陈绥添了个小菜。
“我知道。”祝纾记得那个温柔的女子,她很好,就如她模糊不清的印象里的祝夫人一般。
……
祁明绪坐在车辕上,长风在一侧驾车。
陈绥想着今日辰起见到周昱时,长风脸上的神色那叫一个臭,不止臭自己,还臭周昱。
她一双探究的眼神给周昱时,后者竟然恍若未见把眼睛移开,这难得的态度让陈绥没忍住逗笑了。
祝儿被她留在了明烛楼,没再带入宫,有些事,如果终要来临,那就需得提前做准备,祝儿留下才能帮陈绥做更多,才能让祝家重起。
而清月观察陈绥今日的心情和神态,见她一切如常,心也安了下来。
有时候看不明这二人,又好像不需要去看明二人之间就能知道他们从未生起涟漪。
清月也叹这二人之间好似一切如常又好似不再如常。
待入了宫,陈绥才缓缓将一些情绪合拢,她知道,她得调整好自己,周昱他还有自己的路要去走。
站在廊下眼见一只白鸽飞进顺仪殿,陈绥不由得思考这宫里哪儿来的鸽子,传信之鸟。
站在她身侧的蔚期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十公主好似养了一群鸽子,有时候一个月会见着四五回,有时候两个月才见得一次。”
陈绥和陈今安认识这么久从不知她有此爱好,鸽子啊,你又可曾是自由的?
日子便静悄悄过着,陈绥也没再要寻周昱,而周昱也不再消失半个月一个月不露面,他偶然四五天去一趟德仪殿,或十天,总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