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儿,他面上神情顿时凝重了几分,抬头向着傅慎言和沈筱椽的方向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
“我估摸着他可能是遇到了危险,我想去他的住处瞧瞧,不知道二位是否愿意跟着我?”
听到对方这样说,沈筱椽和傅慎言对视了一眼,不知为什么仅仅凭着如今这一点异常,就判断对方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廖大师察觉到两人的视线,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边引着两人向着酒店走廊的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边说道:
“我之所以由此判断,一方面是出于对我师兄的了解,我知道他那人虽然一把年纪了,但实际上是个手机控,我给他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他压根就不可能不接,他平时去洗手间都是带着手机的。
另外一方面,我在之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他说最近他似是惹到了一股势力,那势力的人正盯着他,伺机想对他下手。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想让我们去他的店里找他,而是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这酒店,为的就是不给我们惹来麻烦。
我之前给他打电话通知他我们到了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就听到他的声音有些慌乱,但是我并未来得及细问,他就将电话挂断了。我估摸着应该只是遇到了急事,但是如今再一想却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对。”
廖大师说到这儿,额头浸出了些许冷汗,他抬手擦了一把额头,面上浮现出了一抹苦笑,他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
“我也知道我这么想恐怕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不去担心他,他现在的情况未定,我还是想着先确定他是安好的再说。”
既然心中怀疑,那么倒不如主动登门瞧一瞧,那位师兄是否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沈筱椽如此思量着,和傅慎言互相对望了一眼。
二人皆是将自己的心思收了回来,出了酒店,廖大师立刻就叫来了一辆车,向着那位师兄的住处方向赶去。
那位师兄住在本市的一处别墅区,别墅区亦是本市知名的富人区,沈筱椽抬头环顾了一眼周围的别墅,心中暗暗咋舌。
廖师兄留意到沈筱椽面上的神情,叹了口气:“我师兄这两年利用自己积累的人脉,做了生意,赚了些小钱,我曾经和他说过这钱并不易取,让他想办法将这钱施舍出去,但是他却不听。
现在终于因为曾经做的事犯下了业障,业障找上门来,我想要帮他化解这业障却也没有那么容易,毕竟他也不愿意让我去化解这业障。”
沈筱椽听了他这样说,不由得愣了愣,关于这件事,她倒是未曾听廖大师说起过,廖大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只能说听天由命吧,希望他没有出什么意外。”
听廖大师这语气是已经笃定了自己的师兄,的确是遇到了危险,沈筱椽皱了皱眉,并未多言。
车一路急匆匆的驶过了长街,很快便抵达了廖大师那位师兄所住的别墅。
廖大师的这位师兄姓白,在业内倒也算是颇有名,只不过据说已经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来到别墅的大门前之后,廖大师立刻便抬手按下了门铃,别墅之内迟迟未有人应声,廖大师后退了一步,有些心急的向着别墅落地窗的方向看了过去。
沈筱椽瞧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皱了銃眉,廖大师如今的姿态也有些太过心急了,更是让她心中诧异。
廖大师倒是也未留意到沈筱椽面上的神情,在仔细的瞧了瞧,并未瞧见不对之时。
廖大师立刻上前几步,扒上了那别墅的铁门,翻身一跃,直接翻进了这别墅的院子之中。
沈筱椽和厉瑾宴看到他这副样子,皆是被吓了一跳,沈筱椽皱了銃眉,正待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