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劫持的人生的一模一样。”
陆婉芸‘腾’的站了起来,惊呼道:“承德的生母不是随着他的父亲去了?怎么会——”
“我也不知。”云墨骁眉头紧皱,“他们夫妇二人是我请的大夫查验,此后更亲手埋葬,若她气息尚存,我也绝不会填埋立碑。”
他看起来也些无奈,“如今承德父母的坟墓在庆国境内,便是想要查验,也需要时间。”
这样就陷入一种略微尴尬的境地。
“他还是要求要见我?”陆婉芸敛眸,冷笑一声后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倒是会找法子。”
云墨骁将她的反应看在眼底,眸中闪过一丝狠意:“要见你又如何?卿卿,你不能去。”
陆婉芸瞧着也有些无奈,“可承德生父于你有救命之恩,若他的生母当真还存活在世,我们也决不能不管。”
她的脸上虽布满阴霾,但到底还算是冷静,“逸轩,承德已经没有亲人了,若他母亲还活着……也是一件好事。”
“我自是知晓。”云墨骁的语气稍微重了些,看得出他的耐性因为这事儿被磨得所剩无几,“但是卿卿,他的手段防不胜防,若你露面,焉知不会着了他的道?”
云墨骁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陆婉芸也心知肚明。如今云胤耀和疯子相差无几,指望他还存有什么理智,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若真的放任不管,两人心中也定是做不到。
至于承德的生母,虽当初是云墨骁亲手立碑,但凡事有个‘万一’。
陆婉芸不语,但看云墨骁的面色,她心中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所以她定定的看着云墨骁,等待他开口,验证自己的猜想。
“卿卿,你安心在皇城守着承德。”云墨骁并未让她等太久,“此番我去就可。”
虽心中猜到他的打算,但此时听他亲口说出后,陆婉芸还是觉着心口发闷。
若不是因为她,如今又岂会这般?
早知如此,当初云胤耀潜入燕国之时,他们就不该顾忌任何事情,直接将他永远的留在燕国!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只是如今说这些,却是晚了。
“我和你一起。”
陆婉芸自然不可能放心让云墨骁一人前往。相比于云胤耀对她的惦记,其对云墨骁可是只有杀意!
本就是为了见她而设的局,若见不到她,云胤耀那个疯子怕是会什么都不顾。
云墨骁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半晌才道:“你留在皇城,我担心承德一人应付不了这些心思各异的朝臣。”
陆婉芸却摇头,似笑非笑道:“逸轩,你知道的,你拦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