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不愿,也不会拒绝。”
那句话是‘你要立起来,才能保护七皇子妃’。
“母亲,父亲。”
话音才落,承德便来到二人跟前。见陆婉芸裹得严实,当即就道:“母亲是染了风寒?昨日便说了不可骤减衣物,您偏说无事”
“当真没事。”陆婉芸的思绪被絮絮叨叨的话打断,无奈的瞧着眼前这个和云墨骁态度如出一辙的孩子,“只是打了几个喷嚏。”
“清月姐姐,劳烦你去趟厨房,让他们给母亲熬一碗红糖姜汤。”承德却根本没听,直接唤了清月。
清月自然不会不答应,虽说她这段时日都是跟着承德伺候,也等同是拨给了承德,但她心里头装着的依旧有陆婉芸。
家生子的忠心,鲜少有被动摇的。
承德扶着陆婉芸坐下,轻声细语的与她说着今日上课发生的事情,也提到了燕皇对他的态度一日好过一日。
陆婉芸听在耳中,心里却多少有些担忧。
被燕皇看重,是好事也是坏事。且她知晓,燕皇纵然如今真心实意的看重偏爱承德,可来日他若又真有了储君之姿,燕皇怕也容不下他。
便是如今的云墨骁,燕皇不也在压着他?即便他亲口许诺燕鎏那些死士事了就给他太子之位,现在不也压下不表?
皇位是个香馍馍,上去了的,鲜少有人甘愿退下来。
“总归自身安危是最要紧的事情。”陆婉芸怜爱的瞧着在自己身侧的承德,“虽你如今改名‘燕宸’,但你也永远都是母亲的承德。”
承德眼眶一热,郑重点头,“母亲,我知晓的。”
母慈子孝的画面让云墨骁神色稍缓,让那些影响他心情的糟心事也暂时被抛在脑后。但已温馨过后,也不得不将事情摆在面上来谈。
“承德。”他开口呼唤,“这平安符是你母亲受伤前去给皇后娘娘求的,这几日 你寻个合适的时候带着皇上一道给娘娘送过去。”
“带着皇上?”承德反问,有些不解。
“是。”云墨骁说的自然又随意,“带着皇上。”
“儿子明白了。”得了云墨骁这话,承德便双手接过,轻声应下,“定不负父亲所托。”
“这样着急?”
陆婉芸听罢皱眉,她知晓云墨骁意欲为何,也知道是早晚的事情。
但若在这几日的功夫就
还是太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