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最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话被燕皇听了清楚。哪怕只是只言片字,皇帝亲耳听见后,也足以给他定罪。
如此,他倒是没了任何顾虑。
“父皇的对我好,便是放任杀了我母妃的人逍遥法外?”燕鎏冷笑,没有半分悔过之心,“就是让这个野种踩在我头上?就是打压我的母家,娶了我的堂姊妹?将我的正妃送给燕廣那个病秧子?”
“那父皇可真是对我好的很啊!”
燕鎏面上讥笑越甚,更是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身影隐匿于自己的侍卫身后,摆明不会束手就擒。
“你——”
燕皇气得面容涨红,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既然父皇发现了,那儿臣也只好送父皇一程。”燕鎏却不管那么多,他大手一挥,冷声道:“动手!”
话音落下,他带来的人便纷纷拔刀,朝着燕皇而去!
正当时,一炳长剑挡住刺向燕皇的人,顺带一个回旋便将那人了结。其身后的侍卫禁军也纷纷上前,将皇帝护在其后。
一时之间,这本就狭小的地下室,就更是让人伸展不开。
“儿臣救驾来迟,父皇恕罪。”
云墨骁背对燕皇,没有回头,嘴上虽说着告罪的话,却又遮盖不住的敷衍急切。他的目光锁定在抱着承德退避到墙角的陆婉芸,再不能挪开半分。
几乎同时,就见他朝着陆婉芸飞奔而去,可才刚一动身,就被燕鎏的人再度缠住。而燕鎏,则是趁着这一片混乱,蹑手蹑脚的开始往后撤去。
至于被人忽略掉的刘如玥,却在这时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从死去的侍卫手中抽出长剑,直指陆婉芸!
陆婉芸抱着承德欲要再度挪动,可此处都是刀剑,将她逼的无处可去。这个时候,刘如玥手里的长剑已经越发逼近。
她一副不怕死的模样,让人愣是畏惧三分!
“怎么?七皇子妃要用自己的儿子来挡?”见陆婉芸费力的将承德抱着,刘如玥便讥笑着,挥动长剑的手虽毫无章法可言,但次次都是冲着陆婉芸的要害而去,“也好,你母子二人死一个本宫不亏,死两个本宫血赚!”
这般说着,其攻势更加迅猛,陆婉芸本也能躲过,可因着要护着昏迷不醒的承德,加之承德本也年岁不下,便躲的极为吃力。
仅是几个呼吸之间,就被刘如玥手中的长剑割伤了好几处,那鲜血更直接浸红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