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之时,让人与我接触?”
“庆国战神的名头太大也太过让人忌惮,他为何不想让我回去?”男人轻叹,“就如同先帝遗诏要立云胤耀为新皇一样,只因血脉。”
是了,皇室血脉不容混淆。所以云墨骁就算比云胤耀优秀太多也更加适合为新皇,先皇也绝不会考虑。
纵然他对云墨骁的母亲有真情,却也不会为了她而立别人的儿子为太子。可惜陆婉芸上辈子没想明白这事儿,竟临死才知初成身份。
实在愚蠢。
“你回燕国,是要夺位,也要弑君。”陆婉芸说的笃定,一双眸子越发清亮,“我猜猜,你让我随同,除了惦念我祖父恩情,也是存了让我替你处理某些琐事的心思。”
“譬如,婚约。”
云墨骁哑然,随即承认。
“除了你,我信不过旁人。”
这话说的好听,却没能让陆婉芸喜笑颜开。相反的,陆婉芸嗤笑一声,看向云墨骁的眼神审视越发浓厚。
“所以当时在舒窈跟前你说的那些话,也只是想试试看能不能让我因此对你心软,增加我不会背刺你的筹码。”
“不愧是昔日战神,走一步算十步。”
“可惜啊,你要失望了。”
陆婉芸倏尔展颜,让云墨骁眼睛一晃。
她的话已经不是客不客气的问题了,而是显而易见的讥讽嘲弄。但云墨骁也只勾了勾唇,并未生气。
他看着陆婉芸,眼眸中似有真切笑意,隐约间还能看见几分期待。他道:“陆大小姐又怎么知道我那时的话是真是假呢?”
“呵。”
陆婉芸睨了他一眼,不再应声,只闭目假寐,全然当做这人不存在。
马车外头是承德和馨雪、清月的说笑声,加之马车轻轻晃动,竟是让她迷迷糊糊中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天色已暗,月亮也探出了头,安静的注视大地。
外头篝火升起,上头架着好些野味,淡淡的香气飘入马车中,引得人食欲大动。陆婉芸有一瞬懊恼自己的掉以轻心,竟是在马车中睡了过去,但也清楚离开皇城之后她便心神松散,一时不察睡了过去也实属正常。
只是看着云墨骁的背影她依旧叹了口气。
“兔腿好了,可要尝尝?”月光下,男人转身朝着马车走来,似乎知晓马车中的人已经清醒,他直接撩开车帘便将焦香诱人的兔腿递了进来。
调笑声随之响起,轻柔中隐约夹了缱绻,“是你喜欢的麻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