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的事情。”陆婉芸扯出一个笑容,但怎么看都充满讥讽,“所以还请皇上离我远些,以免旧事重现。”
“婉芸”云胤耀的面容似乎有些痛苦,“你知朕心中有你,又何必拒朕千里之外?舒窈作恶多端,朕已看清她的本性,也很愧疚往日被人懵逼,伤了你我情分。”
“婉芸,朕如今才发现,不管是什么时候,朕心中都只有你一人。”云胤耀的声音越发轻柔,抬脚靠近陆婉芸,“不管是当初的红衣善舞,还是后来的娶你为后,朕心底都是欢喜的。”
“昔日舒窈为夺朕的宠爱,刻意模仿,朕才对她存了几分情思,若知她会伤你至此,朕如何也不会与她有丝毫纠葛!”
说着,云胤耀伸手就要扶住陆婉芸的肩膀,他也果真如此做了,只是离着陆婉芸还有十几厘米距离之时,就被陆婉芸再度侧身避开。
“昨夜舒妃过来与我说的,可不是这般。”陆婉芸也不管其身后那诸多的侍卫宫人,更无惧她之后的话若传出去,会对陆家造成多大的影响,“她说你为了夺位,让她委身英亲王,让太后算计陆家嫁女,助你一臂之力。”
“后来又忌惮英亲王 声望极高,动摇你的帝位,又让舒妃对他下药,让他在战场力不从心,从而战陨。”
“她说我不过是替她稳定局势,待你大权在握控制朝堂之后,我就会被你五马分尸,接着扶她上位,让她母仪天下。”
“皇上,这就是你对发妻、对功臣的爱重吗?”
陆婉芸笑了,笑的猖狂倨傲,但落入云胤耀眼中却是她伤透了心的表现。
云胤耀慌了神,既因陆婉芸知道了这些,也因为身后随从太多,怕堵不住每一张嘴。但他依旧强装镇定,道:“舒窈已经疯了,她的话如何可信?”
“当初皇兄为家国时常出征,她不耐寂寞,趁朕醉酒穿了与你相似的衣裳在树下起舞,让朕认错了人,此后以此为把柄逼朕妥协——”
“婉芸,朕不能让皇兄寒心,便也只能由她摆布。”
“而你,你是朕从一开始就爱重的人,她不过勉强于你有分形似,在英亲王死后朕才心软,让她入宫”
“若朕知道她心思这般歹毒,当初定然不会犹豫,直接将她赐死!”
这些又臭又长的解释陆婉芸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她只笑着看向云胤耀的身后,状似无意,“既然皇上和舒妃说法各异,不若当面对质?”
她声音越发大了起来:“是吧?舒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