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贺礼龙顿感受到了奇耻大辱,眼看就要炸毛,桑晚轻笑:
“好了不闹了,贺师兄快说说。”
其他人也收起了嬉笑的模样,等着他开口。
贺礼龙傲娇的席地而坐,他压低了声音:
“这座岛上的魂师,在一个月前不见了,魂师在岛上的地位仅次于岛主,岛上的人都很推崇。
魂师失踪以后,裴沙的死对头,巴萨斯突然晋升到了出窍期。
巴萨斯出了一趟海以后,不知道从哪里带回了不少奴隶,跟裴沙分庭抗争。”
桑晚说道:“今天被裴沙砍死的那个守卫,应该就是巴萨斯的人。”
裴沙不过是借着他们的由头,除去对手的人。
他跟黑叔表现出熟稔热情的样子,应该也是故意做给别人看,震慑巴萨斯那群人。
薛乐道:“两边的人都忌惮桑家,那咱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势力间的争斗太可怕,咱们还是找到黑叔,早早离开的好。”
桑晚摇头:“晚了,我们已经被牵扯进去了。”
薛乐不解。
江吟解释:
“裴沙一开始就对我们那么热情,甚至因为一点小事,直接砍了一个人,他又把黑叔带走了”
薛乐一点就通:
“巴萨斯肯定以为我们跟裴沙是一伙的,黑叔跟他在一起,是为了商议怎么对付他。”
桑晚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巴萨斯要是再狠一点,狗急跳墙,说不定今晚就会派人来把我们弄死!”
贺礼龙咂舌:“晚晚,拜托你不要用这种淡然的表情,说这么可怕的事情好不好?要被弄死的是我们!
可他们不是忌惮桑家吗?为什么还敢对我们动手?”
桑晚浅笑:“忌惮桑家又不是忌惮我们,以我们展现出来的实力,跟不谙世事的样子,巴萨斯还不敢动手,不如回家喝奶。”
江吟见他还是不懂,解释道:“杀了我们,嫁祸给裴沙,让桑家跟裴沙闹,他坐收渔翁之利。”
贺礼龙恍然大悟:“那今晚岂不是又能活动筋骨了?”
桑晚摇头:“先避,找到黑叔再说。别白白让人当了筏子!树屋这边的动静,裴沙未必不知道。”
话音刚落,就听‘咚’的一声。
树屋的门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桑晚神色凝重,江吟在周围布置了结界,怎么会有人能悄无声息的过来,还没被他们察觉?
“咚哒哒”
门再次被砸了一下。
桑晚示意众人藏好,自己去开门。
房门打开,白天被桑晚救下的小孩趴在深从里,焦急的看着桑晚。
见桑晚终于出来了,手上不停地比划着。
桑晚飞到他面前,小孩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桑晚温和的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过来,是想告诉我什么事情吗?”
小孩脸上都是淤泥,杂乱的头发像稻草一样缠绕在一起,分辨不出男女。
小孩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又是一通比划。
桑晚耐着性子看着:“你是想让我跑?”
小孩用力的点点头,嘴里“啊啊啊”的,急的满头大汗。
桑晚脸上的表情没变,这个小孩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