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耐,就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但好到底是东齐王妃的妹妹,我也不好太过,你看……”
卫浅溪十分懂事地一笑:“是啊,只不过听说弟妹前不久还送给二婶一只白玉颈瓶,听说是前朝大师的关门杰作,价值连城呢。”
尹丹月想让张氏帮她,自然不能空手,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但这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杨氏听了一愣,随即眉头隐现怒火:“她之前说自己把嫁妆全部拿了出来赔偿自己私自换线的错,我便原谅了她,没想到她竟还藏私?”
好她个二儿媳妇,连她这个婆婆也敢骗。
卫浅溪笑了笑,甚至还帮尹丹月说了句好话:“婆婆莫要动怒,或许那不是弟妹的私藏,只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东西呢。”
杨氏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问她:“对了,在你管着大库的时候,我记得你说过,库中有一几幅名家的字画被压在底部,可能会被虫蛀,便拿出来晾晒了几日,后来那几幅字画放到了哪里?”
卫浅溪没有半点犹豫:“儿媳妇特意买了只熏过香防虫箱子,将字画放到了里面,又放回了原位,毕竟那些字画价值不低,还是不要放在明面上比较好,婆婆如果进过大库应该也是见过那箱子,独一份的黑色的。”
杨氏微一回忆,便想起来,她的确见过那箱子。
她点点头,便唤来阿软,给了她钥匙,让她去大库把箱子搬来。
那些字画,她打算送到东齐王那里,算是对方肯出面帮端靖侯府的一点小意思。
可没一会儿,阿软便回来了:“夫人,奴婢没找到那只箱子。”
杨氏先是一惊,跟着怒火中烧:“我前不久才库中见过那箱子,好她个尹氏……”
话还没说完,人便出了正院前厅。
卫浅溪默默地低头喝茶。
等她回了玲园不久,白月便带着侯府新出的八卦和苏辛夷一起来了。
“小姐,听说侯爷夫人把二房私藏的不少宝贝全都抄到了正院儿,里面竟然还有不少是侯府大库中的东西,夫人当场大怒,让人掴了她两巴掌,将人关了起来,就连二少爷出口求情,都被一起关了起来。”
白月一边说,一边笑,嘴角俏皮得扬着,是明显大快人心的笑容。
卫浅溪却相当淡定:“这才刚开始,有何可高兴的?”
白月俏皮地吐吐舌头:“反正看她吃憋,就开心嘛。”
说完,便帮着望月干活去了。
苏辛夷坐到卫浅溪对面,笑得幸灾乐祸:“听说大表舅母突然发现大库中少了几幅字画,浅溪姐这个法子好。”
卫浅溪莞尔:“你当我是神偷大盗呢,没有钥匙还能进到大库里?这不过刚巧老天有眼,尹丹月倒霉而已。”
“不过,我倒也能猜到,她既然管了大库,绝对不可能两袖清风,就算她想,她父亲和姐姐也未必想。前段时间吏部尚书满京城的打点,就是为了官复原职,可尹家到了他这一代才发迹,哪有那么多的家底?”
所以,她才故意暗示杨氏,尹丹月有私藏。
本来没凭没据,她也只能做到这里,却不想活该尹丹月倒霉,杨氏居然想起了那一批字画。
呵呵——
听到此,苏辛夷心里也爽快了一些。
就是还有些小缺憾——
“大表舅母行事太过胆小,现下端靖侯府又有求于东齐王府,她现在根本不敢将事情闹大,只是打了两巴掌,将人关了起来,夺了权。还有……”
她很难过地摇了摇头:“大夫说姨姥姥过几日可能就会醒过来——”
这老太太命也是够硬的,居然这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