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是牛郎织女呢?
为什么说要真正的?难道她以前画的都是假的?
真正的牛郎织女该是什么样子?
最直观的看法就是超豪千金小姐与穷小子的故事呗。
老太君的到达,让原本略显空旷的别庄显得拥挤起来。
有些仆人甚至不能住在庄上,只能去附近的小客栈几人挤一挤。
苏辛夷被老太君这出行的派头给吓到了。
人家周夫人和抚国公夫人出门顶多就是三两辆马车,几个随身丫鬟和护卫,到了她这儿,简直和太后出宫差不多了。
不过心中槽点再多,她也不敢表现出来。
不知道楼婶在老太君面前怎么说的,老太君一看到苏辛夷,脸色便阴沉了下来。
“是这别庄不够你住?还是心思活泛了,觉得端靖侯府配不上你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男子互称什么夫妻,你还要脸不要?”
就这么当着端靖侯府的上下,老太君对着苏辛夷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训骂。
陆光仪站在老太君身后,却并没有要说情的意思,甚至以同样质问的眼神看着苏辛夷。
而陆光齐两口子,则在一旁事不关己地看戏,尹丹月甚至和以前一样,看似在帮苏辛夷说好话,实则是雪上加霜。
“祖母,您消消气,也许表妹就是开玩笑呢?”
嫣娘站在陆光仪身边,捂着红艳艳的小嘴角笑:“二娘子这话说得真有意思,这种事是能开玩笑的吗?”
此时,要说最高兴的就是她了。
刚想着要怎么堵了苏辛夷进侯府的路,这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面对所有人的质问,苏辛夷态度很平和,既不生气,也不紧张。
她只是弯起了眉眼看了楼婶一眼,然后转头问身边的卫浅溪:“表嫂,今儿一早县令大人是不是来向卫大人汇报审问犯人的内容?”
她一个眼神过来,卫浅溪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淡淡点头:“是,当时我在一旁侍候了茶水,正好听到县令大人向哥哥汇报昨晚的审问结果。”
嫣娘这时在一旁露出害怕的神情,依偎到了陆光仪的肩上:“相公,审问犯人这种事多可怕呀,人家肚子里的孩子会害怕的呀,姐姐也是有过孩子的人,怎么可以这样。”
失去的孩子就是卫浅溪心中那根最疼最深的伤口,这辈子都不可能愈合。
她心中所有的恨,都聚集在了这个痛点上。
嫣娘却不知死活的自己往上冲。
此时的卫浅溪没说话,只是淡冷的眸子扫过嫣娘。
苏辛夷在一旁撇了撇嘴:蠢货,孩子是女主心中的痛,谁碰谁倒霉,等着吧,女主从不轻易咬人,咬人的时候,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果然,卫浅溪此时并没有与嫣娘一般计较,只是淡淡扫了她得意中带着挑衅的脸一眼。
转头看陆光仪:“夫君,表妹差点被那个杀人犯给杀了,全是因为楼婶在表妹马上就要能逃走的时候突然喊她的名字,才引出了杀人犯,这是县令大人亲口说的,你可以去问问。”
站在老太君下首的楼婶脸色一变:“大娘子,你可不能这般血口喷人,当时我又不知道外面的是表小姐,只是听到有人,本能地喊救命而已,难道你在危机的时候,不喊救命吗?”
听到苏辛夷差点被杀,陆光仪倒是露出几分紧张的神情。
但老太君却并未动容,她道:“楼婶已将此事禀告老身,当时她在危急之中,听到人声想要求救,本就不是什么错,她与辛夷又不熟识,听不出她的声音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