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眉脚头顶。
一共三百二十根,三百二十种痛苦,保证胡甲能欲仙欲死。
扎针时挺好,凤雅丽手法不错,胡甲没有感到多大不适。
但他知道,这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他针灸,肯定有问题!
胡甲道:“你们想做什么!”
“听说胡将军流连风月场所,腰子恐怕不咋好啊,我帮你恢复恢复,免费哦。”姜毅笑道。
与此同时,胡甲明显感到腰间两侧发疼。
幸好,可以承受。
胡甲道:“就这?”
“不错不错,胡将军精神头不错。”姜毅拍拍手,好像很羡慕。
忽然,胡甲腰侧疼痛加重,像马车怼过来,碎掉那样疼。
胡甲嘴唇发紫,脸色苍白,一股冷汗顺着额间发丝掉地上。
姜毅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念不念?”
“不念!我宁愿死。”
“那你怎么不去死?舌头牙齿都在。”
“要你管!”胡甲仍觉有一线生机。
山洞距离城中不远。
他一路留下标记,有可能兄弟们在门口呢。
胡甲告诉自个儿熬过去,再熬一会儿,好日子立即来。
姜毅道:“雅丽,十倍痛苦。”
“我担心他扛不下去,会死掉!”凤雅丽道。
“我相信胡将军,他是爷们。”
“好吧。”凤雅丽催动针头,这回是双手。
胡甲后背发凉,那是汗湿透衣服,再被风吹过的感受。
姜毅道:“别打主意啦,你脑袋被我扎一针,除非你死,否则你会永远保持清醒。”
“小小年纪,如此狠辣!你们姜家的人都该死!死绝!”
“哦?这么说我哥的死,跟你脱不了关系啊。”
姜毅笑道,“我没有抓错人啊,雅丽!二十倍。”
一夜后,胡甲脱一层皮,选择屈服。
援军迟迟未到,姜毅步步紧逼。
他不想死,他想活!
唯一办法,只能跪下做狗,换得一线生机。
姜毅拍拍胡甲瘦瘦巴巴的脸,道:“唉,吃点好的吧,瘦脱相啦。”
“你又想做什么?”
“这是你和主人说话的态度?”
姜毅打个响指。
那股熟悉的痛苦又蔓延在胡甲四肢百骸。
胡甲打个哆嗦,急忙表达忠诚,跪下来磕头道歉。
胡甲道:“主人,主人。”
“乖。”
“我说,我什么都说!”
“现在,我不想听。”姜毅靠在山墙。
凤雅丽正好回来。
她手里提着个人,年岁不大,十八九岁,模样和胡甲有七分相似。
胡甲看见他,脚底板凉透,“姜毅!我全都说啊,你把我儿子抓来干什么!”
“这是你儿子啊,你不说,我不知道呢。”姜毅顺手给那小子一巴掌,硬生生把他拍醒。
那小子茫然无措,张嘴重重酒气。
这显然是先前在开银趴。
他脖子上,带着几个红唇印,玩得有够花啊。
这家伙心大,父亲被抓,居然有闲心聚会,谈恋爱。
可能,这是他排解压力的一种方式吧。
胡甲对大儿子特别关心。
他急急忙忙冲过去,抱住儿子,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