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哑然:“这跟我们的推测一样,不过我们推测的是他私造了兵符,白氏呢?此事也要有白氏的供词才可以,不然,陆偃也难辞其咎。”
秦婉笑道:“他本身就难辞其咎。”
“我带你去见白氏问话。”秦婉转身带着秦柏去找白晚意,对于兴冲冲跑来的陆偃,都没多看一眼。
陆燕看着秦婉的背影远去,说不失望是假的,然而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一言不发的转身去找左军都督复命。
左军都督已经听秦柏说了皇帝对于陆偃的处置,当即命人将他拿下。
陆偃不知自己处罚到底多严重,仍然挣扎:“如今各处都有战事,都督就让我戴罪立功吧!”
左军都督说:“如今五皇子被俘,乱军投降,各处流寇已经不足为虑,我劝你一句,还是快快回京,找陛下请罪才是正理。你家里的事情也需要你回去处理。”
夺爵,抄家,陆老太君还病着,陆家上下光主子就能有小百余口人,他还不快点回去安置?
别回头小妾都跑干净了,手头没银子了,才后悔去。
陆偃闻言,只能任由他们把自己关押起来,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到
底找人打听了陆家的处置,听到陆老太君病重,被八妹妹陆玲娇接走了,然而没多久送了回去。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陆老太君仅有的几箱子嫁妆,在陆玲娇手里过了一圈后,少了一多半。
留下的还都只是陆老太君的衣物罢了。
其余的东西全都被换成了破烂。
陆家二叔带着一众陆家人找上门去,却连长安侯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长安侯府的管家只给了一句话:“谁知道你是不是讹我们呢!”
陆偃忧心祖母,至于旁人后面说了什么,他全然没听进去。
陆偃被关在了军营里。五皇子跟白晚意却关在了知府大牢,这里更加方便看管。
白晚意看着外头没人,从鞋底里摸出一个刀片,割断脚上的绳索,又从发丝里摸出一根铁丝,三两下就将手腕上的锁打开,隔壁的五皇子见状,连忙伸手喊她:“你带我一起走。”
白晚意撇他一眼:“你如今已是阶下囚,我带你走有什么好处?”
五皇子心知这女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忙说:“我还有一处藏宝处,旁人都不知留下的金银财宝足够我们吃喝一辈子,你如今也被通缉。不如我们一起远
走高飞。”
白晚意眼睛一转,说:“我可信不过你,你最起码也要交给我点儿定金吧。”
五皇子心知,自己这次不走,回到京城可不是掉脑袋那么简单,他心一横,从脖子里拽出一枚印信说:“凭借这枚印信,可以从我大周最大的钱庄里面提20万两银出来。这样你也不怕我跑了吧?”
白晚意眼睛亮晶晶地,抢过印信,放到怀里揣好,这才给五皇子的手上的锁给打开。
她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我暂且信你说的。”
五皇子活动着手腕,看着白晚意去开牢门的锁,说:“你别像了我,不然……”
白晚意白他一眼:“你一直在拿这个威胁我,我岂能不知?你放心就是,我现在回去或许有一线生机,你若是把我的事情捅出去,我有八百条命都不够赔。”
白晚意是真的想不到,自己的秘密居然会被五皇子知道,并以此来要挟她!
事实上,白晚意逃出京城也不是四皇子的主意,而是五皇子。
五皇子在天牢里秘密见了四皇子,问他是不是甘心。
四皇子哪里会甘心?他跟五皇子达成交易,将大周一分为二,以郑南府为界限,包括
郑南府在内,以北四皇子,以南归五皇子。
四皇子手里有兵符,五皇子手里有兵,这一年来他在各处筹备,早已做好了准备。
四皇子本想撇下白晚意,毕竟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