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欢原本低下的头被迫仰起，清亮的杏眸看着他，没有被打扰到之后的懊恼。
她红润的双唇微张：“五哥，是蒋宁跟你说的吗？”
谢商言扣着她下巴的手指未松，低头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这重要吗？”
沈念欢用力点了点头：“很重要。”
毕竟有的零食现在看来很羞耻，她一点也想让谢商言知道，她曾经把一毛钱三颗的可乐糖当做最爱！
而且还曾经连上厕所蹲大号都要吃这个！
“是她，她说你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可乐糖。”
谢商言对于出卖蒋宁毫无心理负担。
沈念欢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我一点也不喜欢。”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谢商言体贴地点头。
“我向她询问，只是征求意见。”
“最终选择权，在你手里。”
男人声音低沉喑哑，扣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让她离自己的距离更近。
鼻息相交，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清淡的木质香，和他常用的是同一款。
谢商言黑眸越发暗了几分，声音更沉：“选一个，你现在最喜欢的。”
他的声音一顿，再开口时，音色越发沉了些。
“选一个，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