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的兵器,步伐整齐而有序地不断缩小包围圈,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死亡的鼓点,一下一下地敲在众人的心头。
他们口中不断呵斥着千夫长等人投降,那声音凶狠而冷酷:“放下武器,速速投降,否则格杀勿论!识相的就赶紧投降,兴许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军心瞬间溃散,这些士兵都是初上战场、毫无经验的新兵,本来就没经过正规严格且系统的训练,心理承受能力极为薄弱。
如今被敌军这气势汹汹的一吓唬,一个个都面露绝望之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纷纷要放下手中的兵器,举手投降。
这个时候,鲁达满脸怒容,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对着江河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都怪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是因为你提供了错误的情报才让大家陷入如此绝境,陷入这九死一生的包围之中!你犯下如此大错,我定要斩了你,以正军法!”
江河此时却十分淡定,神色从容不迫,脸上毫无惧意,目光坚定地说道:“不就是区区一千五百人吗?我一个人就可以将其全部斩杀,何足为惧!”
鲁达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大骂江河吹牛:“你这不知死活的狂妄之徒,都这生死攸关的时候了还在大言不惭地吹牛!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你以为你是战神下凡吗?”
连千夫长都看不下去了,他眉头紧皱,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满脸怒色,大声地开始训斥江河:“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这胡言乱语,吹牛说大话!你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儿戏吗?眼下局势如此危急,你不想办法应对,还在这口出狂言,简直是荒唐至极!”
此时,江河手持军刀,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坚定有力,毫无半分惧意,一个人毅然决然地走向了敌军。
那军刀在他手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宛如黑夜中的闪电,仿佛在迫不及待地渴望着痛饮敌人的鲜血。
敌军见状,犹如一群疯狂的恶狼,怒吼着朝着江河发起了凶猛至极的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