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灿:你这大姐当得,回来还偷偷摸摸。总得有个惩罚,怎么说?
肖明月:悉听尊便。
肖灿:明天想吃寿喜锅。
肖明月:还以为第一顿饭会是你请我。
肖书桥:他不是这么大方的人设。
肖明月:调侃jpg。那书桥请。
肖书桥:我也不是。
肖灿:鄙视。
肖明月:哈哈哈。
四人群里,肖灿和肖明月聊得热火朝天。时不时肖书桥也插一句嘴,唯独肖响没反应。
他假装不在意地将手机放在一旁,却没锁屏,眼角余光时不时能瞄到里面的新消息内容。
肖明月承认回国时,肖响的眼皮还是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心里千滋百味,做不到像其他两兄弟那般洒脱。
肖明月:不过,明儿不行。和一位大人物约了,不能失约。
肖灿:什么人物能有我们大???
肖明月:爸爸引见的。
肖灿:……那应该挺大。
……
几人在群里嘻嘻闹闹,最终定了后日一起吃个饭。
直到聊天结束,肖响也没发过一句言。而肖明月也没问后天的饭局会不会有肖响。
他们互相保持着一种看似寻常、实际又不太寻常的默契。
肖家老宅,肖明月捧着手机心跳如擂鼓,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了何谓“心机”。
经年过境,她想见肖响一面。但她不敢私下约,因为会触碰到肖老爷子的逆鳞,届时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大概唯有借着聚餐的名义,她才能假装若无其事地与他寒暄。
所以她不敢问,肖响会不会出现。
一旦问出口,不管什么答案,都不是她要的。若肖响回应出席,那她理应避讳。若他回应不出席,那她会失落。
于是肖明月只有赌,赌他这么多年,也想再看自己一眼。
即便“她”那张脸,他其实已经看了很多年。
聚餐那日,肖书桥晚上临时有个商务局,所以改到了中午,就在肖灿心心念念了很久的那家寿喜锅。
两兄弟顺路,在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口正好碰见肖明月。
她不知什么时候剪了齐肩短发,看过去十分利落,两人差点没认出。还是她先拍了拍肖灿的肩膀,沁人心脾的声音泄出:“国家饭碗果然不赖,壮实了许多。”
肖灿第一反应差点给她一个过肩摔,待看清鸭舌帽下女孩的脸,青年脸上的惊恐变惊喜。
“姐!”
他一把抱了过去,几乎让女孩离地。
儿时的肖明月对肖响特别,但对后来加入的两兄弟也不赖。平常肖老爷子管不过来,便将人扔给肖明月。原因是他两对肖响的话言听计从。
“你哥呢?”
肖明月左顾右盼,看似云淡风轻地试探,其实心中已有了紧张感,生怕听见肖响拒绝出席的消息。
幸亏肖灿无所谓地“害”了一声道:“我说去接,他非要自己来,估计还得一会儿。”
肖明月的心落回嗓子眼儿。
肖响其实早到了,只是车子在地下室里停了很久,迟迟不知道是否要上去。
他点了根烟,便于清晰地思考。烟雾朦胧间,看见一个细长的身影从眼前掠过。
苗条身影打扮得很清淡,将周身的优点都藏了起来。她头顶鸭舌帽,短发齐耳,上身是偏 office dy风格的雪纺衬衣,下身是一条走起路来如裙摆的烟灰色阔腿裤。
职业缘故,她的打扮通常是或随性或正规的,这点倒与温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