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不起,接连几日都没有出过营帐。
“殿下放心,臣的药,绝对无人可解!”
度阳真人面色严肃,拓跋洪泽却举起了手里的那枚子弹。
“那真人可知道这是什么?”
度阳真人顿时哑口无言。
这东西他确实不曾见过,他竟然不知会有人有如此高的技艺和巧思。
原本拓跋洪泽可以肯定那沈鹤必死无疑,可是这东西的出现,倒是让他有些迟疑。
“那女子的身份,可查清了?”
拓跋洪泽话锋一转,歪头看向身侧的副将。
“应该是沈鹤的夫人。”
那副将把这些事情娓娓道来。
“前段时间,那女人跟着流民一路过来的,一路上倒是有不少奇举,百姓都尊称她为姜老板。”
“哦?”
拓跋洪泽面色微微一顿,“她治好了疫病?”
以往若是爆发瘟疫,那绝对是一场大灾难。
而如今这瘟疫还没来得及传播,竟然不声不响地就被一个女子解决了,真是不容小觑啊。
“但是殿下,如今的确是一个好机会啊。”
度阳真人忍不住开口,他费劲千辛万苦才练好的毒药,一个平平无奇的村妇又怎么可能解得了呢?
“此事,容我思量一下。”
拓跋洪泽沉吟一声,依旧没有答应。
……
沈鹤的营帐内。
萧衡抓着馒头啃了一口,忍不住来回踱步。
“那拓跋洪泽到底打不打?我都要急死了。”
他们把戏做得这么全,结果那拓跋洪泽就是不上钩,再这么下去,他真的担心军中会发生什么事。
“拓跋洪泽向来谨慎,如今不肯出兵,倒是意料之中。”
这几日经过灵泉水的调养,沈鹤的身体早就恢复了。
姜娇儿眉头紧锁,“可能是打草惊蛇了。”
那日情急之下她用了狙击枪,最后也没能伤到他根本,怕是引起了拓跋洪泽的怀疑。
“无妨。”
沈鹤安抚地看她一眼,“既然敌不动,那我们动就是了。”
过了今夜,如果拓跋洪泽没什么动作,他们主动出招,也许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说完,沈鹤看向了萧衡的方向,“萧衡,你去安排亲近的精锐,再去射击队挑几个人。”
直到萧衡离开,帐篷里又剩下了沈鹤和姜娇儿两人。
这几日为了演戏真一些,姜娇儿每日的活动范围几乎都在帐篷内。
平时似乎还察觉不到什么,如今只剩他们两个,姜娇儿的脑海中不自觉地便浮现出那晚的情形。
“孙副将来信了。”
沈鹤主动开口,从贴身的里衣中拿出一封还未开启的书信,“估计是报平安的信。”
一听来信,姜娇儿立马站了起来,“一起看。”
几人行程已经过半,用不了五日就会抵达京城,还说一切都好。
姜娇儿捏着信纸的手有些发紧,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从来不曾与几个孩子分开过,如今心底只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你放心,待战事结束,我们第一时间回京。”
沈鹤的手搭在了姜娇儿的肩上,眼底满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