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嘴唇紧抿着。
今晚的事也不能全怪她,她什么都不知情。
想到这,他不再犹豫,顺手拿起桌面上的手机,快速摁下电梯。
公司楼下,桑晚一抬头就看见面前站着两个人,她嘴角撇了撇突然就哭了出来。
不远处,夏离和盛初并排而立,盛初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夏离怀里则抱着一大束粉玫瑰。
“生日快乐!晚晚!”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怎么来了。”桑晚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冲上前抱住两人。
桑晚、夏离、盛初三人自小一同长大,感情深厚得很,只是因为工作关系,三人无法在同一个城市。
夏离看着扑到自己怀里哭成泪人的桑晚心脏骤然收紧,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语调温柔:“怎么了,晚晚,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盛初放下手里的蛋糕,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纸巾贴心地替她擦了擦脸颊的泪水。
桑晚喉头一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哭声越来越大。
夏离悄悄和盛初对视了一眼,两人暂时什么话也没说,只静静陪着她哭。
最后,三人在公司花坛边坐下,盛初拆开蛋糕,插上蜡烛,夏离贴心地帮桑晚戴好生日礼帽。
对面教堂的钟声敲了十二下,桑晚吹灭蜡烛。
她吸了吸鼻子,抬起红肿的眼睛看向两人,“谢谢你们。”
夏离拍拍她的肩膀,“现在可以说了吗?”
“嗯,我上司好像一直看我不顺眼,让我离职,他说我很蠢,我知道我”桑晚越说声音越小,脑袋也慢慢低了下去。
“呸,明明是你那上司蠢,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你手里了?”盛初声音突然变得粗犷了起来,站起来双手叉腰为桑晚鸣不平。
“据我所知,一般顶层上司是不会管实习生死活的,你能让你的领导对你印象这么深,无非就两种原因。”
盛初越说越来劲,干脆解开衬衫纽扣,他伸手扶了下额,刻意停顿了片刻。
“什么?”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桑晚和夏离仰头怔怔望向他。
盛初清了清嗓子,“第一,他脑子有病,第二,他想潜规则你。”
“咳咳咳”桑晚双手捏成拳头,抵在唇角不停咳嗽着。
夏离一脸吃瓜的表情,没发表任何意见。
“你们觉得是哪一种?”盛初虎口捏着下巴,瞳孔微缩。
桑晚推了下茶色眼镜,自顾自地切起了蛋糕,气氛暂时尬住。
等到蛋糕都分完后,她这才侧眸看向盛初,用调侃的语气道:“应该是他脑子有病,总不能是对我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