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锐笑道,将云裳揽入到怀中。
“要不,再做一次?”
“不好吧?”
顿时,云裳俏脸粉红,有些惶恐,刚刚的那一番云雨,她直到现在,仍未曾缓过劲来呢,如今再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而陈锐则笑着道。
“有什么不好的?”
“先别……”
云裳赶紧求饶。
“等一会,等一会好吗,夫君,求你了。”
“好好好。”
陈锐轻轻点头,而云裳见陈锐不再动手动脚,则躺在陈锐的怀中,感受着怀中带人的呼吸与心跳,又问出来了一个新的问题。
“夫君,你最近怎么没有诗作出现啊?”
云裳露出来了疑惑之色。
陈锐眸子一沉,她当然不可能,随意的作诗了,倘若做的诗太多了,那最终,伤害的可是大乾自己啊。
所以,他那日已经是下定决心,不再做诗了。
不过,云裳明显,对此是颇为的急切的,毕竟,陈锐倘若现在开始,停止做诗的话,那么后果只有一个。
就是,他只有那么两首诗在这世间。
而只有两首诗的情况下,哪怕是诗词出众,也难以为人所记得,长久下去,甚至有可能,诗被人记住了,但是诗人本人,却为人所忘记了。
古往今来,这样的诗人,数不胜数啊。
此刻,看着陈锐,云裳略有些担忧道。
“怎么,夫君有何难处吗?”
“唉。”
陈锐叹息一声,然后抚向云裳道。
“云裳,你所不所不知,这诗词啊,可不是别的,那是需要灵感的,我这几天,一直没什么灵感,所以,没有什么诗作出现,让云裳你失望了。”
“夫君哪里话,暂时没有灵感,也是正常。”
云裳笑着,安慰着陈锐。
而陈锐,则是及时的将话题给岔开,他看着云裳道。
“话说云裳,夫君还有一个问题。”
“想要问你。”
“嗯。”
云裳点了点头,看向了陈锐。
陈锐出言道。
“你知道工部尚书张国维吗?”
“怎么了?”
听到这时在,云裳露出来了疑惑之色。
“他今天被在菜市口问斩了。”
听到这里,云裳不由的一惊,然后道。
“一个尚书,就这么的问斩了。”
“嗯。”
陈锐点了点头云裳则咬牙切齿道。
“这个太子,真的是太昏庸了。”
“不是……”
陈锐诧异的看向了云裳。
心说,处置贪官,怎么叫昏庸啊?
而云裳,则咬牙切齿道。
“这个工部尚书张国维张大人,一定是一位,公忠体国的好官,结果,被奸臣们构陷,那个昏庸的太子,便将他给问斩了,对一定是这样的。”
“呃……”
陈锐脸色微变,旋即意识到,在云裳眼里,大抵大乾的太子是昏庸的。
既然是这样,被其所处置的官员,那准保就是正人君子一样的清官忠臣喽。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陈锐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