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说了她在公司时对傅司寒的态度,通过这些就不能猜到她对这场婚姻的意思。
“言晚晚,你一趁着我不在就跟我情敌聊怎么和我离婚的事?你是觉得南宫以骁还不错了?”
“傅司寒你混蛋!你在说些什么话!”
“还是你以为南宫以骁就能你离掉?”傅司寒身体往下压,更加紧密的贴着言晚晚。
晚晚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热浪,脑海里再次出现那三哥恶心的男人,忽然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不要靠近我!傅司寒你走开!”
别靠近她,别过来!
这种异性之间的亲密对她而言就宛如噩梦。
“我不能靠近谁能?南宫以骁么?”傅司寒周身欺压越来越低,情绪越来越恐怖,像是午夜深远而来的魔鬼,“言晚晚,我是你男人,亲你,睡你,是我的权利!”
“你滚!滚啊别靠近我!”晚晚不停的踹他,任由她身体怎么反抗都是枉然,仿佛被傅司寒死死的钉在那里。
如案板上的鱼肉。
手机又亮了一下。
南宫以骁再次发来一条小心:【晚晚,我是你的后盾,这句话永远有效。只要你回头,就能看到我。】
疯狂的妒忌冲击着傅司寒的理智。
“回头?”
傅司寒冷笑,一边不顾她唇瓣上的伤口亲吻色言晚晚的唇,一边低声警告,“言晚晚,你不能回头。”
南宫以骁的承诺永远有效。
但是,我永远不会给你回头的机会!
晚晚仿佛出现了幻觉,眼前的人又变成了那个亲了她脚踝的老六,那个试图亲她唇又打断她腿的瘦猴……
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放开我!”
“放开……放开我放开……”
亲吻到她眼睛的事情,傅司寒尝到湿润的咸,终于意识得言晚晚的异样。
他周身一震,一道刺骨的寒铺天盖地而来,像是当头一棒敲醒他。
傅司寒打开床头灯,身下的人已经泪流满面,含着泪的双眼全是恐惧的看着他。
她全身都在颤抖。
她梦魇般还在不停的说“放开我”“放开我”,眼泪流得无声无息。
据说,只有绝望和恐怕到极点的人才会流泪无声无息。
“晚晚……”傅司寒的心绞在一起,又被人挖空了一块似的,不敢动一下,生怕再惊到言晚晚。
“晚晚,对不起……”他的声音都在颤。
傅司寒手忙脚乱的用被子把言晚晚露出来的肌肤盖住,忍了忍,没忍住,倾身将言晚晚紧紧地搂在怀里。
不带任何的欲。
只有温柔和不知所措的轻哄。
“晚晚,对不起,对不起……”
“宝贝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对不起……”
“别怕,是我的错,我不会了,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