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好,真是他哪里疼就戳他哪里。
余年看牧泛文的反应,就知道对方被自己戳疼,笑了笑,说道:“现在知道被人嘲讽的滋味吧?以后没事儿别嘲讽我,真对嘲起来,你不是我对手。”
牧泛文脸色青白交接,强压下心底的怒气,选择沉默。
余年知道再说下去,今晚这烧烤就没人买单,于是开始埋头吃饭。
吃完饭,余年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挑眉道:“说吧,今晚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离开戴佳,这就是我今晚来找你的目的。”
牧泛文掷地有声的说道:“为了戴佳的幸福,你可以向我开出任何条件。”
“是像港澳台电影里面一样,你给我张支票,我随便填吗?”
余年抽了口烟,打趣道。
“想什么呢?”
牧泛文不屑一笑,鄙夷道:“年轻人,不要小小年纪,就想钱想疯!赚钱这种事情,是要靠自己,不是靠女人!”
“你说得对。”
余年一脸笑容的看着牧泛文,缓缓说道:“可你除了能给我钱,还能给我什么?毕竟,你不仅混的不如戴佳她爸,还没有戴佳她爸爸的权力?”
眼见牧泛文要反驳,余年脸色骤冷,双眼微眯的挑眉道:“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