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联系到他么？”白玉堂问。
周平问白玉堂要干嘛。
白玉堂说，“他不传几张钱裕的画过来？”
周平联系了他的那位朋友刘达。
电话接通之周平就跟他提了白玉堂的要求，可刘达的回答却是让他吃了一惊。
刘达说他被调走了，现在在其他医院工作。
周平不解，“你是被报复了么？”
刘达说，新工作待遇比原来好，工作量和压力也小，他还蛮开心的。
周平就对白玉堂一摊手。
白玉堂皱眉。
周平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他有没有钱裕的画。
可电话那头的刘达似乎是愣了愣，随反问，“钱裕是谁？”
周平傻了，“呃……”
刘达那头好似还挺忙的，就说下班聊，然挂断了电话。
白玉堂也不解，问周平，“他是不是被威胁了？”
周平却摇头，“呃，我跟他还是挺熟的，他没那么好的骗人的本事，觉是真的不记得了，而且……”
“而且什么？”
“我不是说他觉没以前开朗了么！”周平指了指手机，“可是刚才那通电话，有一种他又变回到几年前的觉。”
……
等白玉堂鼓一边腮帮子，有些郁闷地从询问室里出来的时候，正碰上了鼓另一边腮帮子，从审讯室里出来的展昭。
两厢对视了一眼，都一张嘴，嘴里那气松掉。
白玉堂问展昭，“猫儿，怎么样？”
展昭“唉”了一声，指了指脑袋，“他没说谎，真的不记得了。”
“恢复么？”
“难。”
白玉堂自言自语，“又是一个失忆的。”
“又？”展昭看他，“还有谁失忆了？”
白玉堂把刚才询问室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展昭也有些窝火，一拉白玉堂，说，“反正都问完了，走！咱们直接去会会那个钱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