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小哥的脸，的确，就是那天撞白玉堂的那个。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白玉堂皱眉——从这些照片看，周平根本不是碰巧提起，而是早就盯上这个送餐小哥了，是故意在他俩面前提起撞车的事情的。
蒋平把那张照片打印了出来，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拿照片问周平，“你老实，你是不是调查过这个人？”
周平还挺戏精的，叹了口气，“唉……我搜集料也不容易，好歹也得礼尚往来是不是？”
众人都觉得好——还敢开条件？
“你们要是去精神病院查钱裕，能不能带上我？”周平眯眯问，“那家精神病医院拒绝家属以外的人到访，我申请了几次都进不去。”
白玉堂了头，“你的意思是，作为交换条件，我们带你去精神病院，你才会告诉我们这个人的事情是不是？”
周平了，“白队果然是聪人。”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
展昭也了，跟周平，“不如这样，你告诉我们这个人的事情，作为交换条件，我们不起诉你妨碍调查，之前你利用我们拍王美云照片的事情，我们也不跟你计较了，怎么样？”
“呃……”
周平张了张嘴，看两人，“不要这么小气么……”
白玉堂对赵虎马汉眼神示意了一下。
虎子拿出手铐来，马汉要收他的相机包。
“好了好了！”周平赶紧服软，“我告诉你们行了吧！”
赵虎和马汉都斜眼瞧他，觉得这小子不是太老实。
白玉堂也失去耐心了，“你再有隐瞒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周平也老实了，回答，“我跟踪王美云和马克凡的时候，看到王美云联系那个杀手了。”
，他拿出了一张记忆卡，周平不情不愿地递给了蒋平。
蒋平查看第二张卡里的内容。
就见这张卡里照片更多，还有视频。
周平拍到了马克凡、王美云和那个杀手见面的场景。
虽然没有声音，但从他们的举止表情可以看出，是马克凡介绍那个杀手给王美云认识的。
而更令人意外的是——当时在咖啡馆里负责接待这三人，帮他们餐的那个服务员，竟然就是那个送餐小哥。
展昭和白玉堂看完了都有些疑惑——这个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看来，那天他们撞到这人也不是意外。
白玉堂就觉得这不是一般角色，因为当时撞到他的时候，这人的神情举止完全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而且……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厉害吧？”周平，“我也是看了好几遍视频才不小心发现的！之后我去了那咖啡厅调查，咖啡店的老板这个人自称叫孙勤，是在四季酒店厨房的学徒，下午有时间所以来打份临工。老板他是按小时领工资的，只打了两天工之后就酒店有团客，这阵子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