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被船夫打得遍体鳞伤,绑在那里示众。”
中年男子有些惊讶:“几个船夫而已,怎的如此嚣张?”
“听说他们背后是漕帮的人。”
男子不说话了,虽然自家有些身份,但是漕帮可是地头蛇,这事他们也管不了,不然这一路走的是水路,他们也不得安宁。
“我看到每天也是有不少人坐他们的船走的,只要愿意给钱不惹事,他们应该不会对你们不利吧,不然他们在这的生意也没法做了。他们要的人头费是五两一个人是吧,我可以给你们十两一个人。”
三人更失望了。
杨家贵摆摆手道:“这钱我们不要,我们不坐他们的船。这位老爷家里
不方便的话,我们也不勉强,我们会自己想旁的过河的法子。”
中年男子以为他们不想卖虫草了,就有些急了,忙道:“别呀,几位老乡,我们有事好商量嘛。这样,价钱随你们开,我们多少钱都愿意出,你们拿着这虫草现在也用不上,多换些银钱傍身总归是好的,也当是救人一命,积个功德。你们再去别的地方寻寻,总归会有靠谱的船家的。”
“那就不劳老爷您操心了,”杨家贵的脸色难看,有些嘲讽地道,“这位老爷,您是富贵出身,抬抬手就能救我们这些老百姓一命,但是您说有苦衷帮不上。行,您既然有苦衷,我们自然也不能勉强,但是您却一边又让我们要积功德,要救您父亲,未免太可笑了吧。”
中年男子被说得有些脸红,又有些恼怒,这些不过是平民,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真是大胆,自己又没有要强要他们的,都答应价钱随他们出了,他们还想怎样。
这贸然放这些人上船,岂不是把全家的安危都置于危险境地?
他正想开口反驳几句,就听得杨家贵道:“当然,您会说您给我们钱,又不是白拿我们的,但是您明显也知道,眼下对我们来说,钱财并不是最重要的。要是还有其他靠谱的船,就不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逗留了。 ”
中年男子被挤兑得满脸通红,想着这桩买卖可能要砸在自己手里了,回去不好交代,
就想着还是得放低姿态说几句。
但是,不等他说话,杨家贵又道:“但是,我们也不想计较那么多,既然你家老父亲病重,我们就把一根虫草卖与你,至少先稳定住你父亲的病,等之后,你们家有头有脸,肯定能买到虫草的,其他的,我们就得自己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