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述试卷上批阅的痕迹。
就多嘴问了一句，“老师，江述的试卷你阅完了，成绩怎么样？”
邹院士笑了笑，开心的表情，“确实阅完了。成绩很好，满分！”
满……满分？！
那名学生再次瞪大眼睛。
这样的题目，可以都会做就不错了，还有人可以拿满分的？
江述太畜生了吧！
“一分都没扣？”那名学生不确定，又再问了一句。
“一分都没扣。整张试卷，一个错误都没有。我就算是想挑刺，都无刺可挑。”
“所以说，你们和江述相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正好你们和江述是师兄弟的关系。”
“正好，这几年多和江述接触接触，好好看，好好学吧！”
邹院士如实的回答，再次给了这名学生一个暴击。
我太嘴贱了。
突然多嘴问上这么一句干什么呢。
这下子。
自尊心彻底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了……
“老师，我也饿了，我先走了，老师再见！”
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后，这名学生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
见到三名学生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
邹院士收回目光，拿起三人放在讲台上的试卷，粗略的翻看了一下。
看到三个人的试卷上，只有前面十道题目的答案，后面的十道题目，全是空白的。
不对。
准确的说，也不是空白的。
还写着一个‘解’字。
看的邹院士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江述这样的学生，可能几十年就出一个啊！”
“其实他们三个博士生，在同龄人已经算是极为优秀的了。毕竟可以考上清华大学的，都不是泛泛之辈。”
“但和江述这样真正的天才比起来，只能说，连江述十分之一的天赋都没有！”
邹院士忍不住感慨。
当然，他感慨的，不是那三名博士生太弱。
而是……江述实在是太强了。
超出普通人认知的强。
可，问题又回到原点了。
江述这样一位天赋极强的学生，他实力的极限，究竟在哪呢？
他精心准备的一份超高难度的‘摸底试卷’，江述提前两个小时交卷走人，试卷成绩满分。
根本没有把江述实力的极限测试出来。
可以说。
这场摸底考试，对于邹院士而言，是失败的。
目前，在邹院士眼中，江述仍旧是一个谜团。
一个摸不清，看不透的谜团。
这种感觉，让邹院士有点不太自在。
他是江述的老师。
要是连学生的学术水平都掌握不了，还算是哪门子的老师？
“这张摸底试卷，之所以没有测试出江述的真正实力，原因很简单，就是这张试卷的难度，还是不够高。”
“那么，按照这个逻辑来说的话。”
“我只要出一张难度足够高的试卷，甚至我自己本人都解答不出来的试卷。”
“是不是，就可以把江述的真实水平，探测出来了？”
邹院士眼神闪烁着，捋着胡须，认真思索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