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瘫痪在床,偏偏我被他蒙骗说京城有名医,于是与他来京城寻医问药,却不想在路上被他推下悬崖。”
“他在我临死的时候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甚至我从未怀孕,那时他给我下的假孕药,只是为了让我无心打理生意给我使出的绊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谋取云家的财富。”
“我恨云晋,更恨我自己识人不清。”
云渺说完已是泪如雨下,她恨恨地捶着床,仿佛将手下的褥子当做了云晋。
屋内众人听到她的遭遇纷纷同情,知夏听闻更是咬牙切齿道,“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应该被斩首!”
江远倒是没什么感觉,在他看来,殿下金尊玉贵,想来是遇不到这些事的,何况若是有人负了殿下,他立马提刀将那人送去投胎。
沈明珠听着云渺的遭遇与她上辈子一模一样,心中更是多了些怜惜,轻拍着她的手,“都过去了,既然上天没有让你丧命,那就好好活着,活着将自己的冤情洗清。”
“多谢殿下。”云渺听着沈明珠的安慰,逐渐平复了情绪,由于还是大病初愈,很快脸上就浮现出疲倦之色。
沈明珠见此上前替她掖了掖被角,“你先休息,待你伤势好了之后再说其他的。”又转过头,对知夏和菱若道,“你们照顾好云渺,我的近前还不需要侍候。”
在知夏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菱若拉住了衣角,她只好闷闷不乐道,“是。”
沈明珠又带着江远出了禅房,在路上的时候她在想,那云晋窃得云家的财富如此之快,想必后面还有人推波助澜,谁是得利者,那就是背后推波助澜之人。
上辈子沈长知得了云家的支持,那幕后之人已不言而喻。
她原本还在想争储之路少不了钱财的支持,却苦于没有好的人选,如今云渺来了,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
与上辈子不同的是,上辈子还在宫中替沈长知操办鹿鸣宴,这辈子这时候她在净心寺救了云渺,轨迹已经已然不同。
不过,鹿鸣宴开办在即,但是主宴之人皆是皇室子弟,想来沈长知该着急了。